第446章 见龙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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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班？”龙式一怔，随即一拍脑门：“啊！你说的是小浦式啊！他不是我的跟班……”

“不是跟班，那是什么……”佐助眼睛微眯。

“浦式，用你们人类的辈分算，算是本座的小侄子吧。”

“是父辈的嘱托，让本座照顾他一段时间，说是照顾，其实就是约束，不要让他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免得引来杀身之祸，毕竟那孩子打小就有些不安分。”

“嘛……在本座活着的时候，小浦式还是很乖巧听话的。大概是被约束太久了吧，本座死后他就放飞自我了。”

“不过。”龙式话锋一转笑道：“有件事，你真得感谢我的小侄子，如果不是他，由我发明的棃，怎么可能会到你的手中？”

棃，连接了前世和今生宿命的神之宝具，当年正是浦式带到忍界，又几经辗转到了被佐助得到。

“这么说，我能穿越回现世这件事，你就是幕后推手吧。”

“说话真够直接的~”龙式耸耸肩，直言不讳的说：“没错，不过前世的本座，并不知道谁是天命者，于是我顺天应命创造了棃。棃的临终一推花落谁手，谁就是天命者，一定是错不了的~！”

龙式措辞诙谐幽默，但佐助一点都笑不出来。

还有一件事，他必须弄清楚。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生而为神，却为了渺小的人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无法理解，因为这就如同生而为人的我，不为人类本身谋福祉，却为了蚂蚁战在同类的对立面一样。”

“问得好~！”龙式拍手叫好，随即……他脸上的笑容缓缓冷却，取而代之的是，铁一般的严峻肃穆。

“正是为了整个全体族人的利益，本座才不能让矢楳如愿以偿！”

佐助眉头深皱：“怎么说？矢楳无非是想超脱次元，在祂之前，已经有八位神明那么做了，并且成功了，祂只是效法前人的路，做了几乎每个大筒木都在做的事情罢了，如果要说祂不能成神的理由，那就是可供成为最高真神的太阳，仅剩一枚，被矢楳吃干抹净后，就绝了后来人的路，仅此而已罢了。”

“太阳？仅剩最后一枚，这是谁告诉你得。”

“大蛇丸，他从大筒木神殿中得到的文献所记载的……”

“所以，你觉得太阳为何会有九轮呢？”

“所以你觉得，超越次元过去的神们，又去了哪里呢？”

“所以你觉得，前世的矢楳为什么会死了一次了？是祂自杀的，还是被杀掉的呢？”

龙式这一连串的发问……让佐助哑口无言的同时，脊背生起一阵凉意。

“太阳有九轮，尾兽也九匹……这世上，只要不是独一无二的事物，皆不是终极。”

“矢楳必须死，因为他想要动摇这个世界的根本！所以，上天都不会容许祂的存在！这根本不是人神博弈，正邪对立这种狭隘的命题，当世界都不存在了，你的老婆和女儿最后是姓宇智波还是大筒木，又有什么意义？不论你明不明白，本座的权限就是讲到这一步了，天命者，你还有什么疑惑吗？”

“莫非，龙式祂……”佐助用力攥紧了手掌。

看来，这个世界远比他想象的，更加复杂。

“没有了。”

龙式身影闪现，双手同时攥住他的手腕。

“天命者，我会将‘黑白双楔’同时刻印在你的身上，黑楔代表我前世的力量并同意志，白楔是我今生的力量，不要怪我留下会取代你意志的黑楔，因为白楔是不能同时存在两枚的，能驾驭这份力量到什么程度，全靠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