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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是昨晚送来的,陆老先生捆脚放在院子里一晚上,等中午休息过后处理了,一下午的炖煮,等谷南升发信那时候,才算是做完,半只腿做了白切,其余的保存在罐子里。
罐子也是能量球幻化出来的,能量球是找球主要的,两人属于半个师生关系,陆老先生是球主的师,两星球结合一家时,作为家属,跟着球主夫人一起拜的。
陆老先生的子女,准确来讲是养女,女婿是倒插门的。在谷南升幼年时期,因为某项任务的执行失败,将他留在这里,直到15岁结束所有训练,回到星球,进行继承者第一侍卫的选拔,最后以满分的成绩让所有人服气。
那时候宋宣还在能量储存桶里,就开始守护,直到她被送出。
之后就跟着一起参加训练,直到球主将她接回,治疗完了伤,仪式的准备工作完毕,与球民告知,宋宣成为继承者。
后边又发生意外,她来到这里,他们也跟着到了这里,继承者第一侍卫成为谷南升,宋宣成为宣嫆,两人在那地本就暧昧不清,这里的她没了之前的记忆,再加上“康与乐”和她的童年一起玩乐,就那样顺利在一起。
但因为翻译部的工作,使得他不能经常在外,就让她也进入。
哪知道刚开始进入就发生了那样的事,后边就算他不想让她再继续,也不可能了。
有几次生命垂危,大部分还是因为能量体的原因,而那些人的下来也是因为能量体的监测物受到了影响,发出相应的晃动警报,再加上自己的召唤,知道是不好的事。
而至于他们那么高位,却单单只是一个治疗就让自己伤到吐血昏迷,也是因为下来的只是一部分能量体,本体无法出殿院,也是作为高位者的无奈。
吃饭时候天刚好暗下来,等吃完,天彻底黑了,星星在这里很明显,有一颗很大,她只知道北极星。
“北极星好亮啊。”吃过饭,坐在房门前的台阶上靠在他怀里,抬头仰着天。
“那不是。”
宣嫆抬头看他,“嗯?”
“牛郎织女的故事听过吧,那就是其中一位。”谷南升这样解释。
宣嫆想了会儿,懂是懂,但还是一知半解。
这地方的晚上很凉爽,也没有蚊子,树上的蝉鸣不停,鸟叫也不停,听得到蛙叫,还有外边的猫狗叫声。
两人一直就这么坐着,是等月亮来到围墙上方,谷南升喊了她,迷糊着睁眼,看到了那一玉盘。
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就又合上了,对他点点头。这下,是真的睡着了。
陆老先生弄完事,见着他抱着她还在屋外,走过去,“都困成这样了还不送进去?!”
“孩子非要看,我能有什么办法,现在送!”
一只脚进门,陆老先生就对他踢来,他扭了下腰,躲开了,转过身来,“待会儿把人摔了!”
0.52
陆老先生抿嘴不回,见着他上楼,这才又回到工作那一间忙碌。
早在翻译部时候,谷南升就给她搭脉诊断过了,写了具体的情况,他的忙就是忙在这方面。
即使室内外温度适宜,可她在家和学校里还是出了汗,就给她擦拭一下,就不再打扰。转身下楼,来到工作那间,一起工作。
“你确定她会喝?”陆老先生把一筐他没弄过的药材端到他面前。
“不喝就捆起来呗,在那边时候也不是没弄过。”谷南升笑着回应。
陆老先生的动作一滞,“你这个……”
谷南升挥手,“放心,不生气,不会让你没有孙媳妇的。”
陆老先生啧了一声,“要真生气了,我看你怎么办。”
谷南升笑了下,没回答。
东西弄完,深夜,还是一样放入储存的瓶、罐、桶内,各自洗漱休息。
第二天早上,陆老先生在外边的厨房弄了早饭,最主要的那一个是谷南升大清早去下边的集市买的。
在这地方才有的馅饼,名叫“糊炊”,三种馅料,肥瘦肉、肉夹蛋、菜蛋混合,对不喜欢蛋的,只加菜类,那就少一块钱。
油煎后暂时放凉,先在表面涂一层咸中带着微甜口的酱料,对半切开,或是分四份。搭配这个最好的是这里类似胡辣汤的东西,比它稀,又没那么重口,配料差不多,少了她不爱吃的那些。谷南升带了一碗,给她尝味。
陆老先生自己会做,只是因为要熬药,没时间弄。
陆老先生则是给自己和谷南升冲泡简单的汤,是宣嫆家那边的油条紫菜汤,习惯了油腻和清淡的搭配,喝着这个反倒有些不适应,第一口尝个味,后边就腻了,但还是本着不浪费,喝了大半。
早餐吃完,谷南升就带着她去村子里玩。
见着村里来了新人,几个老爷子老婆子都出来瞧个新鲜。
那个名叫南瘟的老婆子听着邻居的动静,放下手里的事,探出脑袋,望了下外边发生的事。
在这如果不是乡里乡亲的挺熟悉,自己也喜欢这里自由自在的生活,就得跟着子女一起去到城里,住在那第一套,当地官方还没计划拆,但也已经有二十来年的,二楼小面积房里安享晚年。
老伴在几年前离开,子女工作虽好,但一年到头没多少休息时间,甚至还因为工作的忙碌,造成了自己身体的许多毛病。有事只有他们打电话来问个好,要么就是去杂货铺,拿着电话本让老板儿子或是在镇子上学的小孙子帮着个电话联系。
“阿晟,这你媳妇啊?”一位老大爷双手背后,瞅了瞅那位在桥边蹲着看河里小鱼的女孩。
谷南升点头,用方言回应。
南瘟老婆子等她站起身,上下打量一番,啧啧赞叹两声,“俊呐!”
谷南升笑了笑,宣嫆听不懂,不过看到那路边,竹山斜坡上的笋,对他用手指了指,谷南升让她随意,她就跑过去,一只脚站在水泥地上,一脚抬起,踏在斜坡凸出来的小土块上,向下一掰。
几人见她如此动作,南瘟老婆子笑了下,先开口,“小姑还挺会。”
这称呼她听懂了,抬头看他,谷南升点头,“是叫的你,这里的方言喊小姑娘,或是年轻小女孩都是叫小姑。”
“诶,对对,我们这锅地方就杠喊小朋友小姑滴。”马大哥用掺杂着方言的普通话向她解释。
宣嫆微笑回应,她没太听懂。
谷南升也没额外说明,只是说明了那个笋,“我们这边不吃这个,老一辈把这些当作种子的,外边的笋一夜时间蹿个半天高,但我们这里的这个不一样,好像是特殊品种,长得很慢,但下边蔓延的很快,其他笋都挖了,它的后代会占领那些笋的位置,长出许多相似的,也就是生长速度快的,迷惑其他生物的,而那些就是可以吃的。”
宣嫆倒是听得新奇。
“那一根最慢的,就是第二代蔓延的根。”
她摊手看着那一根。
“你掰一个玩又没事,还是在道路边,真正的根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找到,那是藏在最里边的。”谷南升回答。
细长条不知道哪个可以摘,粗壮的又是埋在土里,那就没玩的了。
谷南升看出了她的无奈,伸手牵上,“走,上山去,半道上的野果子树,味道挺不错。”宣嫆这才露出了笑容,跟着他一起上去。
上山的道都被村民额外处理过,形成一格格台阶模样,只是步伐有些大,谷南升在后边。
0.53
树栽种位置是在平坦处,也是村民刻意弄的,这棵树很神奇,果子的可采摘食用日期恰好就是国庆这几日,老一辈告诉了子女,子女就带着孙辈上来摘点。
都约定好了,每家都需要给其他户留点,等到国庆假期结束,可能树上还有大片没摘,这时候陆老先生就把剩下的全收起来,对乡亲们说是做药。只是这药不是对他们的,而是给星球的。
山上遇到了邻居、同村好友、与其伴侣、子侄一起上山采摘绿植、野味的,和谷南升同辈的见着他带了位面生的女性,没多问,只是告知了玩乐的位置。
谷南升叹了口气,他本来不想她去那么高的地方的,说不定在回去的路上就会不舒服。但这下,不去也不行了。
“什么‘光须’?”宣嫆被他牵着,头低着,眼睛看着地,问道。
“跟你那边的‘阿公公’差不多,就是野果子。”谷南升解释。
宣嫆点点头。
土台阶走完,再往前三两步,就是树的所在地,果实刚好成熟,刚好可以,树不高,谷南升就让她自己上去,跟着她的行动抬头望着。
他抬手就接触到最下边的那一小串,轻拽下来吃着,这个位置的不好摘,除非是陆老先生拿来爬梯。这一些挺甜的,只是没有上边的大。
到了树上,只是在刚开始的分叉处再往上一步,摘了一小把,随后就倚靠着三四根粗壮的树杈,吃了起来。问过谷南升,让她自己吃,她没见到他先一步吃过了。
回去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继续往上走,那片乡亲子孙辈所说的,玩乐区域。几趟下来,就失了趣味。再往上,尽头后边是一条平坦的砂石铺的车道。
这段路不长,步行得要五分钟左右,下来期间,没有一辆私家车经过。
“上边还有什么?”宣嫆抬头望向山顶,竹林遮挡,看不到任何,除了几个高压线塔。
“一个基地,是信号塔还是气象之类的。”谷南升知道她要问什么,又补充一句。“这条道没通村子里。”
宣嫆还想问:“那怎么回去?”
他拉住自己的手,带到了被枯草小树藤蔓的遮挡,一条被车子压出来的道口处。
宣嫆皱眉不敢进入,“你要把我卖了?”
“你不走这,那你下山去镇上,然后找个骑三轮的大爷帮忙把你送回来。”说完,谷南升就进去了,脚步很慢。
她不怕他把自己卖了,可这道……转身继续走了一会儿,除了鸟叫再无其他,道的侧前方还有一座老祖宗的屋子,她有点害怕。
“谷南升!”
“诶!”他应了一声。
听到回应,转过头去,见着他站在入口处双手抱着。
身体没受控,转身跑向他。他也顺势张开手臂,接住她。
“跟不跟我一起走?”谷南升揉了揉脑袋,安慰她。
“嗯。”宣嫆应了一声,点头回应,声音小的跟个猫叫似的,那动作也像。
谷南升没再逗,等她主动放开自己,再牵手一同进入那枯草藤蔓掩盖的道。
比上山时的那土台阶好走多了,他在前,给她拨开上边的藤蔓,他比她多了二十多公分,使得她这一路都走得跟个鹅似的,向他炫耀,脑袋扬起,还玩闹着跳起被他拨开的藤蔓。
“快点走!”被谷南升训斥一声,她噢了一声,安分走了一小段,又继续……
这条路只够她闹一小会儿的,出来是村子上边些,右是往上走的道,左是村子的道。
最近的那栋房子像是来时的,她不确定是不是,只是觉得眼熟。
“走吧,回家。”
谷南升走过了门,还继续走着。她跟上。他轻笑一声,她以为是在清嗓。
“我去车上拿个东西,你先回去。”谷南升原地站定,对她伸手示意。
宣嫆噢了一声,看出了他的异样。两人都没讲明,她退回几步,开门进院。
陆老先生药早就弄煮好了,盛出来放在灶台边,搬个小椅子和两三个盆,在院子里择菜。
宣嫆走到他面前,双手搭在膝盖上,看了许久。
“认识这是什么菜吗?”陆老先生问道。
宣嫆拿起一个处理好的,观察许久,还闻了闻,最后放回,摇头。
“滑鸡,这里的野菜,这个季节特有的,拍两个蒜炒一下。”陆老先生介绍它们又给了做法。
“这里的野菜还问我认不认识,升哥看样子是遗传啊。”宣嫆吐槽道。
陆老先生笑了下,“也可能是学去了我的那些讲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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