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赌石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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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凡轻轻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既然万宝楼不欢迎我们，那我们离开便是。不过，我得说，你刚刚的猜测并没有错，那件所谓的宝物，的确就是一个尿壶。可笑的是，有些人为了名利，竟将其视为珍宝，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话音未落，陈小凡便转身欲走，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无形的威压猛然袭来，如同泰山压顶，让陈小凡三人瞬间感到呼吸困难。张小英和林小天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幸好陈小凡眼疾手快，一把将他们扶住。即便如此，两人的后背也已湿透，冷汗涔涔而下。

“站住！你竟敢污蔑本大师鉴定的宝物为尿壶，今天你若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想踏出万宝楼半步！”李大师怒喝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陈小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直视阳大师，眼神清澈而坚定，“怎么？难道鉴定出错还不允许别人指出吗？尿壶就是尿壶，无论你如何巧舌如簧，也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愣，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陈小凡，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先前张小英的猜测或许只是无心之言，但如今陈小凡却公然挑战李大师的权威，明确指出其鉴定出错。

“你说什么？”李大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怒睁，仿佛两把利剑直刺陈小凡。他跨前一步，威压再次增强，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颤抖。

陈小凡却毫不畏惧，挺直了腰板，针锋相对道：“怎么？被我戳穿真相就恼羞成怒了？想动手打人？哼，有种你就试试看。我陈小凡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从来不怕事。你想蒙混过关，尽管去蒙，但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李大师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大胆！我李云一生阅宝无数，鉴定技艺在整个大夏国都是数一数二，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质疑我？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李某人在囯都的名声，何时有过欺瞒之举？今天你若不给个说法，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陈小凡闻言，不禁嗤笑出声，“整个大夏国数一数二？我还说我是整个洪荒大陆数一数二的呢！你一个区区大夏国的鉴定师，能见过多少世面？说得好像你见识过全天下的宝物一样，真是可笑至极。”

在那悠远的上古时代，隐藏着无数令人心驰神往的宝物，即便是如陈小凡这般见多识广之人，也不敢妄言自己完全洞悉了那些古物的奥秘。

“年轻人，念你初出茅庐，不知深浅。”李云大师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锁定着陈小凡，“只要你愿意当众向我低头认错，过往之事，我可既往不咎。否则，无论你身后有何等势力，都休想轻易离开这万宝楼。”

话音未落，一群身着劲装的护卫迅速涌上万宝楼的二层，他们眼神凌厉，仿佛要将陈小凡三人看个透彻。与此同时，楼下的喧嚣声也吸引了更多的宾客前来围观，他们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纷纷将惊讶的目光投向了陈小凡。

陈小凡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这是打算用强了吗？”

“哼，今日之事，在场众人皆有目共睹。”李云大师语气冰冷，“你先是无端污蔑万宝楼，如今就想一走了之？万宝楼在大夏国屹立百年，靠的是信誉与良心，岂容你如此诋毁？”

“污蔑？”陈小凡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至于这水壶的真正作用，我们无需争辩。只需将其上的阵纹修复，一切自见分晓。何必在这里浪费唇舌？”

“修复阵纹？”李云大师闻言，不禁嗤笑出声，“此物经我鉴定，至少是万年前的真宝。其阵纹结构与现今的阵道体系大相径庭，别说是我大夏国了，恐怕整个西北五国，都难以找到能在短时间内将其修复之人。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是心虚的表现，企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哼，世上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说到此处，李云大师转身向众人拱手道：“在场诸位中，定有不少对阵法略知一二的高人。大家不妨一同观摩这件上古真宝，看看其上的阵纹，是否属于上古阵法？此子如此污蔑我，我阳某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万宝楼开门做生意，岂能容忍他人如此诋毁？”

在场众人皆是国都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不乏对阵法有所涉猎之人。他们纷纷上前，仔细观摩着那件水壶上的阵纹，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李云大师所言极是。”一位身着华丽长裙的女子突然开口，正是白小玉，“经我仔细观察，这器物上的阵纹品阶极高，绝非寻常之物所能比拟。此人信口开河，简直其心可诛。”

她的声音宛如天籁，瞬间传遍了整个楼层，赢得了众人的一致赞同。

提及壶类宝物，众人不禁想起了上古时代那些炼器师们钟爱的壶罐类宝物。其中最为着名的，莫过于那传说中的斩圣壶！据说，只需轻轻催动，便能斩下千里之外圣人强者的首级，其神威莫测，令人敬畏。

万宝楼今日赌宝的宾客们，皆是怀揣着赌出远古重宝的梦想而来。如今听到斩圣壶的传说，他们一个个激动得热血沸腾，眼神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就连送出那水壶的李义，此时也隐隐感到后悔。他没想到，自己随手送出的一件宝物，竟然会引发如此轩然大波。若此物真是斩圣壶这等异宝，他恐怕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望着众人议论纷纷的场景，陈小凡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斩圣壶？那可是上古时代长天大圣的圣级宝物啊！眼前这个看似破旧的水壶，虽然确实是黑暗时代之前的东西，但怎么可能与斩圣壶相提并论呢？

陈小凡瞠目结舌，望着眼前这群人，心中暗自感叹：这些人的想象力，简直是天马行空，赌宝的狂热，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嘿，小子，既然你胆敢质疑我们李少门主选中的宝物，称其为尿壶，那就拿出你的证据来！若不能证明，就乖乖下跪，向李大师、李少门主，还有白小姐，一一磕头认错，别在这耽误大家的时间。”李义身旁，一名少年突然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正是如此，你若说我这鉴定的宝物不值一提，是尿壶，那就拿出证据来！若拿不出证据，又不愿下跪认错，就别怪本大师不客气了。”李义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冰冷而坚决。

“对，拿出证据来！”

“没有证据就别在这信口开河，亵渎大师！”

“哼，我看你是证明不了吧，既然如此，就……”李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似乎胜券在握。

“好，证明就证明！”陈小凡冷哼一声，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难道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无法证明吗？

听到陈小凡的回应，李义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惊愕道：“你真要证明？”“你怕了？”陈小凡反问道。

“我会怕？笑话！你要证明，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李义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冷地说道。“白小玉小姐，请将这件宝物交给他，看他如何证明。”

白小玉秀眉紧蹙，厌恶地瞥了陈小凡一眼，将手中的水壶递了过去，冷声道：“这可是上古真宝，你可别弄坏了。”言语间，她对这水壶的珍视之情溢于言表。

陈小凡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淡淡道：“希望待会儿你也能这么想。”白小玉冷哼一声：“你什么意思？”

陈小凡并未理会她的质问，只是接过水壶，环视四周，朗声道：“谁有阵纹笔，借我一用。”

“小子，我这有一支，不过你要是证明不了你的观点，可别怪我手下无情。”李义随手扔过来一支阵纹笔，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一副随时准备动手的架势。

陈小凡接过阵纹笔，细细端详了一番，随即右手化作一道幻影，在水壶表面迅速点了几下，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随后，他将阵纹笔轻轻抛回给李义。

“你怎么把阵纹笔还回来了？不会是反悔了吧？我就知道，你小子根本不懂什么阵法，纯粹在这胡说八道……”李义一愣，旋即冷笑连连。

“反悔？笑话！我已经修复好了！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陈小凡将水壶轻轻抛给李义，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试就试，看我怎么揭穿你这个骗子！”李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他才不会相信，陈小凡仅凭几笔阵纹就能修复上古真宝。然而，当他向水壶中输入真气时，脸色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李义的话语尚未落下，他催动下的水壶表面，忽地闪耀起一抹朦胧的光辉，犹如晨曦初现，神秘莫测。这一幕，让李义瞠目结舌，心中暗自嘀咕：难道，这破损的阵纹，真的被修复如初了？这少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陈小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轻轻摇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他的声音平静而深邃，如同古潭之水，波澜不惊。

李义冷哼一声，满脸的不甘与愤怒：“哼，你不过是侥幸成功，修复了阵纹而已，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仅凭这一点，可不能证明我手中的这件东西，就是你口中的尿壶！”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附和。的确，到目前为止，除了那阵纹闪烁的光芒外，李义手中的器物并未展现出任何特别之处，让人难以窥其真容。

陈小凡不以为意，缓步走到一旁的桌边，拿起万宝楼用来招待客人的精致茶杯，猛然向李义泼去。这一举动，让李义大惊失色，连忙躲避：“你想干什么？莫非是要恼羞成怒，对我动手吗？”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奇迹发生了。李义手中的水壶口，突然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吸力，宛如黑洞一般，将半空中的茶水瞬间吞噬殆尽。陈小凡见状，又连续泼了几杯茶水，只见每一滴水珠，在接近壶口六尺之内时，都被无情地吸走，如同蛟龙吸水，壮观至极。

“大家都看到了吗？还需要我多做解释吗？”陈小凡微笑着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

众人目睹这一幕，无不瞠目结舌，心中暗想：这……难道真的是尿壶不成？李义的脸色也变得极为难看，仿佛吃了苍蝇一般。

突然，李义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不对！这壶状物能够产生吸力，极有可能是一件珍贵的空间类宝物！”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激动与兴奋，“据说在远古时代，有一种名为乾坤袋的空间宝物，能够吸纳万物。我手中的水壶，很有可能就是此类宝物！”

陈小凡闻言，不禁哑然失笑。他轻轻走到李义身旁，低声说道：“你试试看，除了水之外，这水壶还能吸纳其他东西吗？”

李义一愣，随即在众人的注视下开始尝试。然而，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正如陈小凡所言，除了茶水之外，这水壶对其他任何东西都毫无反应。

李义脸色铁青，但仍不死心地说道：“就算它不是乾坤袋，也不一定就是尿壶。它很有可能是一个拥有特殊空间的酒壶之类的宝物！”

陈小凡闻言，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那你不妨试试反向催动阵法看看！”

“反向催动？”李义一愣，随即下意识地按照陈小凡的提示操作起来。然而，下一刻，一股黄色的水流突然从壶口喷出，将他浇了个透心凉。李义浑身湿透，狼狈不堪，脸上写满了惊愕与尴尬。

在万宝楼的二层，一股难以名状的恶臭如瘟疫般迅速蔓延，众人皆不由自主地掩鼻，甚至有人忍不住呕吐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楼层陷入了一片混乱。

李义，这位平日里风度翩翩的公子哥，此刻却成了这场“恶臭风暴”的中心。他不幸被一股突如其来的臭水淋了个透心凉，身上瞬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他弯着腰，脸色苍白，呕吐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倾泻而出。

林小天和张小英目睹此景，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他们难以置信地望着陈小凡，试图从这位看似无辜的少年身上找到答案。

陈小凡轻轻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诸位有所不知，这水壶，哦不，这尿壶，在上古时代可是个抢手货。无数英雄豪杰都曾在这小小的容器中留下过他们的‘印记’。加之内部空间被神秘阵法封印，使得那股陈年老尿的臭味历经数万年而不散。方才咱们李义兄豪饮之下，那茶水与臭味交织在一起，喷出来的，自然就成了‘历史的味道’。”

陈小凡的话语刚落，众人脸色齐变，呕吐之声愈发响亮。李义更是气得两眼发直，浑身颤抖，仿佛连胆汁都要被这股恶臭逼出体外。

就在这时，万宝楼的伙计匆匆扛来一个大浴桶。李义如获大赦，迫不及待地跳了进去。然而，即便置身于清水中，那股难以言喻的臭味依旧如影随形，仿佛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身上。

“我要杀了你！”李义终于忍无可忍，从浴桶中猛地跳出，如同一头发疯的野兽般扑向陈小凡。然而，陈小凡却如同闲庭信步般轻松应对，一眼便看穿了李义的破绽。只见他轻轻一抬腿，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爆发，将李义踹得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要知道，李义可是后天级中期巅峰的强者，即便在暴怒之下未能全力施展，也绝非等闲之辈所能撼动。然而，陈小凡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这一点，显然，他的修为已经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陈小凡微微一笑，转身看向白小玉：“白小姐，这尿壶可是你的宝贝。如今物归原主，你可要收好了。”说着，他轻轻一脚踏在地上，一股真气汹涌而出，将尿壶震得飞向白小玉。

白小玉脸色大变，急忙闪身躲避。尿壶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白小玉气得脸色涨红，急忙拿出手帕擦拭着手掌，仿佛要将那股恶臭从记忆中抹去。

“李大师，你还有何话说？”陈小凡的目光转向李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一个破尿壶，你居然敢估值七八万枚银币？这不是明抢吗？”

李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无言以对。他深知，在这场较量中，自己已经彻底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