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仆从变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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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的心脏狂跳起来。那些画面中的金色身影，分明就是他在梦境中见过的自己——或者说，是他的前世。

&#34；三百年前...&#34；墨璃突然捂住后腰的伤疤，那里又开始泛出金光，&#34；暗罗首领发现我在青云山渡劫，趁机偷袭...&#34；

镜界中的记忆碎片突然在叶渊脑海中闪回：血月当空，一条墨蛟在雷劫中挣扎，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持血幡从天而降...

&#34；他夺走了我的护心鳞。&#34；墨璃的声音冷得像冰，&#34；却不知那鳞甲上沾染的，正是当年那滴龙血的气息。&#34；

&#34；所以你在镜界第一眼就认出了我？&#34；叶渊问出自己想问的话。

墨璃突然单膝跪地，这个动作让叶渊吓了一跳。她仰起脸时，一滴晶莹的液体从眼角滑落——那不是泪，而是一颗凝结成实质的灵露。

&#34；龙神大人。&#34；她的称呼让叶渊耳根发烫，&#34；虽然您的血脉尚未完全觉醒，但我能感受到...&#34；她将手按在自己心口，&#34；这里，三百年来第一次跳得如此鲜活。&#34；

叶渊伸手想扶她起来，却在碰到她肩膀的瞬间被一道金光击中。无数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来——他看见自己身着金甲立于云端，看见墨璃还是小青蛇时盘踞在他神像下的模样，看见那场导致他转世的重创...

&#34；您想起来了？&#34；墨璃紧张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叶渊摇摇头，那些画面又迅速褪去，只留下淡淡的惆怅：&#34；只有片段...&#34；他顿了顿，突然问出一个连自己都意外的问题：&#34；你愿意正式追随我吗？&#34；

墨璃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突然点亮的星辰。她没有丝毫犹豫，右手按在左胸心脏位置——那里有一片新生的鳞甲正在发光：

&#34；以吾之真名起誓，墨璃愿永世追随龙神大人。&#34；她的声音里带着龙吟般的震颤，&#34；从您赐血那刻起，我的命魂就与您相连。&#34；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远处传来闷雷声。叶渊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覆在墨璃头顶，一缕金光从两人接触处流淌而下，在她眉心凝结成一个精致的龙纹。

&#34；这是...&#34；叶渊看着自己的手。

&#34；血契。&#34；墨璃轻声解释，&#34；从此我能感知您的安危，也能...&#34；她的脸突然红了，&#34；在一定范围内听到您的召唤。&#34；

叶渊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天的经历实在太过离奇。从镜界死里逃生，到发现墨璃与自己的血脉联系，再到那莫名悸动的亲近感...他需要时间消化这一切。

&#34；你先休息吧，&#34；叶渊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客房，&#34；浴室里有新毛巾和牙刷。&#34；

墨璃站在客厅中央，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那身墨绿色长裙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奇异的光泽。她看起来与这个现代化的公寓格格不入，就像一幅古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34；这衣服...很奇怪吗？&#34；墨璃低头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声音里带着难得的迟疑。

叶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让她误会了。他走近几步，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香——像是雪松混合着某种古老药材的气息。

&#34；不是奇怪，是太引人注目了。&#34；他尽量放柔声音，&#34；现代人很少穿这种传统服饰出门，会被当成cosplayer。&#34；

墨璃眨了眨眼：&#34；cos...player？&#34；

&#34；就是角色扮演爱好者。&#34；叶渊忍不住笑了，&#34；明天带你去买几件常服，顺便给你配部手机。&#34；

墨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朝客房走去。叶渊注意到她走路时几乎不发出声音，裙摆摆动的方式也很特别，像是随时准备化形飞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