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当面问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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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璃月拖着仿佛灌满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怀着那既悲愤又夹杂着一丝无奈的复杂心情，再次站在了林氏和苏婉晴姐妹面前。此刻的她，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眼神里满是被至亲之人伤害后的痛苦与决绝。她的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宝剑，直直地锁定眼前这两个让她名誉受损、饱受流言蜚语折磨的人，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冷峻，一字一顿地说道：“就是你们传播那些谣言，对不对？”

那尖锐的质问声，仿佛一道惊雷，在这略显安静的空间里炸响。林氏原本精心涂抹了脂粉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就像一朵被寒霜侵袭的花朵，失去了原本的艳丽。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一会儿看向墙角的花瓶，一会儿又瞥向窗外的树枝，就是不敢与苏璃月那充满怒火的目光对视。双手不自觉地在裙摆上反复揉搓，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苏婉晴姐妹则像两只受惊的小鹿，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们吹倒。她们的肩膀微微耸动着，似是被苏璃月那强大的气势所震慑，连大气都不敢出。那原本娇艳的脸庞此刻也没了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在了喉咙里。

短暂的沉默如同漫长的世纪，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终于，苏婉晴中较为年长的那位，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带着些许颤抖说道：“姐姐，我们……我们知道错了，可当时我们真的是鬼迷心窍。”她的声音里满是懊悔和慌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说着，她缓缓抬起头，用那满是祈求和愧疚的眼神看着苏璃月，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像是在寻求苏璃月的原谅。她的身体依旧微微颤抖着，双脚在地上不安地挪动，仿佛站在那里都是一种煎熬。

苏婉晴较年幼的那位也跟着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嘴唇嗫嚅着，想要附和姐姐的话，却因为太过紧张，一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声音，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苏璃月心中怒火翻涌，却强忍着说道：“鬼迷心窍？你们可知道这些谣言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朝堂上有人借此弹劾我，民间百姓对我也议论纷纷，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局面，被你们搅得一团糟！”

林氏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悔恨：“璃月，我们是嫉妒啊。你总是能轻易获得众人的赞誉和皇上的嘉奖，而我们即便被赦免，也还是被人指指点点。这种落差让我们心生邪念，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你也尝尝被人非议的滋味。”

苏璃月冷笑一声：“你们的嫉妒，就要用如此恶毒的手段来发泄？我为了救你们，出生入死立下大功，你们却这般回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