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保卫员张小白的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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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车间锅炉工王大柱的母亲王婆婆,几次状告儿媳王孙氏虐待老人,一日三餐就给她吃掺了野菜、砂子的窝窝头以及棒子面。
这案子第一次报过来的时候,霍大队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想要我们保卫科怎么帮你?
是把你儿媳妇抓起来?
还是让我们通知你儿子的工会领导出面,劝他们离婚?”
两句话一问,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保卫科这边以报案人撤销案件为由,登记归档。
没成想昨晚这一家子又闹起来了,具体情况不得而知,反正当值班人员把正在上夜班的王大柱找来后,那王婆婆就在儿子的一通发作之下抹着眼泪乖乖回去了。
值班干事乐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深究。
但是霍大队长早上过来翻看值班日志,一寻思:
“这不行啊,这再一再二不再三。
万一这家属区真的闹出虐待老人的丑闻,人家还是三番两次上保卫科报过案的。
那上边事后追责,肯定是要追到自己头上的。”
于是把卷宗单独拿了出来,准备看今天下边人谁有空,到时候派过去看看情况。
别弄出纰漏!
这不张小白主动揽活吗,他也就顺水推舟!
说干就干,张小白叫过来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的毛大姐,去装备室各自上一套手铐、枪械,跟值班干事打了个招呼,就往家属区赶过去。
毕竟要处理家长里短,有个妇女同志好说话。
另外就是别看人家性别女,但是行动能力一点不弱,至少比身材瘦弱的张小白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年头真的是女的当男的使,男的当牲口使。
至于器械,那是因为这个时候老百姓不一定畏惧制服,人家不认识!
但一定害怕拿枪的。
80年代咱们公安干警的宣传标语里还有“偷盗警车犯法呢”。
做事妥帖一点,没毛病!
一路上张小白跟毛大姐边走边讨论案情:
张小白估摸可能是这两年日子艰难,儿媳妇贴补了点儿娘家,造成家里伙食水平下降,引得婆婆不满了。
张小白看卷宗,瞧见这个儿媳妇王孙氏户籍农村的,猜测王家可能事实上口粮紧张。
毛大姐则不以为然,也有可能是有感而发:
“小张啊,你还没结婚。
对这个旧社会婆母折腾儿媳妇的陋习可能不太了解。
婆婆看儿媳不顺眼那是不需要理由的”
说着还学着人家婆婆的口吻跟他开起了一点带颜色的笑话:
“老娘十月怀胎,花了5、6年的功夫才教会他穿衣裳,你这一进门就让他脱了。
我不整你整谁?”
说完也不管张小白的满头黑线,自个儿捂着嘴,笑弯了腰。
好家伙,这是难得出趟外勤,放飞自我了?
张小白只能由着她。
都说工会、财务的大姐们来头大惹不起,保卫科的女干事们你就惹得起了?
左右家属区没两步道,很快就到了,这也是他们没骑自行车过来的原因。
路颠,离得近,人还不够折腾的。
家属区嘛,基本都是围绕着工厂四周建设。
王大柱家被安排在轧钢厂东边的一个二进的大杂院里,这里靠近东二环。
搁在后世,那是一等一的好地方,一平米几十万。
至于现在?
张小白看着四周纷杂的环境以及四合院斑驳的院墙,见怪不怪!
毕竟南锣鼓巷那边儿的租金才每个月5块钱,你要是钢厂自己人甚至还能更便宜些!
“大妈,王大柱家是哪一户啊?”
随手拦住一个院里的老大娘,张小白朝人打听。
见二人一身制服,腰间还挎着铐子,那老大娘也没说别的。
指着后院最里边的两间屋子说道:
“那就是”
面上似乎欲言又止。
张小白神情一动,主动给她解释道:
“大娘啊,我们是厂里保卫科的”
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咱们自己的队伍”
然后把人扶到人家之前洗衣服的小凳子上坐好,蹲在她旁边问她:
“跟您打听个事儿,你知道这王家婆媳,平时在家有什么矛盾吗?”
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王家真要有什么情况,绝对逃不过这群东家长、西家短的主妇们的耳朵。
虽然未必正确,但是可以从侧面旁证一二。
可能是张小白的那句“咱们自己的队伍”让她放下了戒心,也有可能是天生的吐槽欲被激活。
没一会儿,这位刘姓 大娘便竹筒倒豆子一般,将王家的情况加上一些自己的猜测说了个底掉。
因为对方语速过快又带着点口音,所以张小白是耐着性子才听了个大概。
这个王家的儿媳妇孙氏啊,是前两年逃荒过来的,比张小白进京的时间还要早些。
刚好这王家两兄弟在当时因为家底薄,眼瞅着快三十啷当都还是光棍汉。
经过街道撮合,嫁给了王家老大,王大柱。
结果这孙氏嫁过来才半年左右时间,公爹就生了场大病没了。
当时因为这个接班的事情,王家两兄弟很是闹了一场,周围邻居都当笑话看。
最终厂里是看在王大柱成了家,有个媳妇要养活的份上把工位给了他。
抚恤金归老二。
这下作为弟弟的王二柱更不干了,本来没取上媳妇他就很不满了。
本来家底薄,没那些粮食供他也娶个媳妇,勉强他也能理解。
结果自家大哥不仅新娘娶进房,老爹留下的工作还落在他身上,便宜嫂子的肚子眼看着就大起来了,马上就要添丁进口。
自己每天晚上还要忍受着夫妻两办事时候的恩爱声,一气之下报名去了新疆生产兵团,好歹挣口饭吃。
还能眼不见为净。
更加不乐意的是王家老太,在她心里面。
自打老大媳妇娶进门,自家真是一点好事没沾上。
老头子被她“克死”了不说,原本和合美满的家庭也在瞬间分崩离析。
于是对着自家儿媳,那是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哪怕儿媳妇做事勤快、打理家务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毛病。
她也要鸡蛋里挑骨头,硬要挑人家的不是。
不是今天衣服没洗干净让人家重新洗,就是明天饭菜素了不合口,要吃肉。
口里还振振有词:
“我儿子进了轧钢厂,是正儿八经的工人,一个月好几十块钱。
你就天天拿这个糊弄我?”
“天可怜见!”
刘大娘说到这里时,她都为王孙氏匊了一把辛酸泪:
“都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可也没见过这么会磋磨人的。
三年灾害啊,谁家不是三合面的野菜窝窝头就着白开水垫肚子?
逼着儿媳妇漫山遍野给她找肉吃,4个月大的肚子说没就没了。
她也不怕他们家王老鬼上来找她算账......”
话到这里,已经没必要听下去了。
不过也不能尽信邻居们的说法,还是要眼见为实,听听当事人怎么说。
于是张小白领着一旁暗自抹泪的毛大姐,一起朝王家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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