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随师父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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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刘云櫵带着二人来到了宽敞的演武场上。站定之后，他首先自己完整地演练了一遍八级拳小架，动作行云流水、刚劲有力。打完之后，他并没有急于立刻开始一招一式地拆解教学，而是打算先让两个孩子静静地观看一遍，有一个整体的印象。随后，他计划每天教授一些要点，循序渐进，争取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让孩子们完全掌握这套拳法的小架部分。当然，考虑到他们还只是孩子，记忆力有限，所以也不能过分强求他们一下子就能记住太多。

然而，当刘云櫵像往常一样询问他们记住了多少时，何雨梁和何雨柱相互对视了一眼，齐声回答道：“大概记住了一半吧。”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其中一人原本是想说记住了五分之四的，但又担心师父会觉得难以置信，所以最后还是保守地说了一半。

听到这个回答，刘云櫵微微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好啊好啊，那你们就试着打一下给我看看吧。”

何雨梁与何雨柱这两个人，一招一式地演练着拳法，正打得热火朝天之时却突然停了下来。一旁观看的刘云櫵不禁眼前一亮，因为他发现自己仅仅只是演示了一遍，这两人不仅将动作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模仿起来还有模有样的。于是，刘云櫵兴致勃勃地让他们再打两遍给他看看。

只见何雨梁与何雨柱二人毫不怯场，再次施展出刚才所学的招式，那动作如行云流水般顺畅自然。打完之后，刘云櫵满意地点点头，笑着问道：“怎么样？这套拳法你们可都记住啦？”何雨梁与何雨柱齐声回答道：“记住了！”接着便像模像样地完整地打了一套拳。

看到如此聪慧的徒弟，刘云櫵心中暗自欢喜。原本需要花费整整一个月才能教授完毕的任务，没想到他俩只用了不到一天甚至半天的时间就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

这样出色的弟子实在是令人感到欣喜万分啊！然而，与此同时，刘云櫵心里也不免有些无奈。毕竟像这样一教就会、一点就通的学生，虽然教学过程轻松愉快，但也少了许多挑战和乐趣。

然而，不管怎样，在随后长达半年的光阴里，刘云櫵始终全心全意地将自身精通的八极拳和八卦掌等等所有技艺，没有丝毫保留地传给了何雨梁与何雨柱这一对兄弟。岁月如梭，白驹过隙间，两个月的时光转瞬即逝。

就在这一天，刘云櫵神情肃穆，面色凝重如铅云压顶一般，郑重其事地把何雨梁与何雨柱这俩兄弟传唤至自己的身侧。他那饱经沧桑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种既充满欣慰，却又交织着复杂情感的光芒，犹如深邃湖水中倒映出的重重迷雾。就这么默默地凝视了两人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终于缓缓地张开嘴巴，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雨梁啊，还有雨柱呀，算起来，你们俩跟着为师研习武艺已然有七八个月之久啦。为师所能教授于你们的能耐，可以说基本上都已毫无保留地尽数相传咯。至于往后你们是否还能够更进一步，登上更高的武学境界，那就完全得依靠你们平素里勤奋刻苦地修习、持续不断地悉心钻研啦。关于这一点嘛，师傅我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喽！所以呢，打从明日起，你们就在家中自行潜心修炼吧。”

言罢，刘云櫵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那声轻叹仿佛是一阵微凉的秋风，吹过枯黄的落叶，带着些许对于即将来临的别离所产生的丝丝眷恋与不舍之情。

“有时间为师会亲自检查的，如果届时发现你们毫无长进，哼！那你们可就得尝尝苦头了，都听明白了吗？”刘云櫵一脸严肃地盯着眼前的两兄弟说道。然而，他的目光深处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欢喜与无奈。

欢喜的是，这两个徒儿天赋异禀、根骨奇佳，假以时日必定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甚至超越自己。到那时，作为他们师父的自己自然也能声名远扬，名震江湖。

但令他感到无奈的是，这俩弟子实在太过聪慧机灵，任凭他如何严加管教、刻意压制，仅仅只用了短短的七个月时间，就将他毕生所学的武功尽数掌握。如此一来，身为师父的他反倒觉得有些颜面无光，颇有一种挫败感。

就这样，何雨梁与何雨柱二兄弟结束了在师父刘云櫵武馆的习武生涯，踏上了归家自行修炼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