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相互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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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堡龙哪里答得上来，只是看着她微微摇头。

头像说道：“你救父心切，被我借机控制了意识，你们还算机灵，识破了老夫。老夫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只需扭头回去便可。”

婉娇抱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小女唤醒此琴确实是为了救人，还请前辈成全，指点迷津。”

头像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怎能强求？”

婉娇说道：“小女并非要扭转生死，只是自幼学医，知道救死扶伤并不违反天命。上古有神农、黄帝、歧伯；中古有长桑、扁鹊；汉有公乘阳庆、仓公、华佗，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生长全，以养其身。若能救下的人一定都是命不该绝之人。”

头像说道：“尔等多说无益，老夫已经下定决心彻底封印此琴。奉劝诸位早些离开，切记不可让上古神器聚集一处，否则天下苍生危已。”

婉娇态度也十分坚决，说道：“家父练功走火入魔，现在每日备受煎熬，若没伏羲琴决不能让他痊愈，不能唤醒此琴，我绝不会离开这里，就算是赌上性命也要试一试，还望前辈指教。”

头像说道：“你当真是胶柱鼓瑟、顽固不化，想要唤醒伏羲琴先过老夫这一关。”

婉娇说道：“家父不能不救，只有得罪前辈了！敢问前辈还要给小女什么考验？”

突然头像逐渐别为实体，变为一个白胡子老道站在段堡龙和婉娇面前。

老道道袍一挥，地上出现一个大鼎，再一挥道袍，一条黑色的琴弦从他宽大的袖口中飞了出来，直接掉到鼎中，说道：“这颗琴弦已经被黑化，需要用你们的血来清洗才行。”

“如何清洗？”段堡龙忍不住问了一句。

“段公子？”婉娇惊讶地叫道，仿佛是现在才发现站在他身边的人是段堡龙：“你是什么时候来的？你不会也是这幻境中虚化出来的吧？”

“我……我现在也不知道了！可能是吧！”

段堡龙也怀疑眼前的婉娇还是虚化出来的，没想到婉娇来了个喧宾夺主，抢先问他是不是虚化的，他本想回答“我当然不是虚构的，我便是段堡龙本尊。”

又想自己此前是在房间中划破掌心，将血抹在伏羲琴上，一眨眼就到了这里，所以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分不清到底是虚幻还是梦境？他再看腹部被婉娇刺伤的地方竟然已经完全好了，更加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婉娇点头说道：“没错，你应该是段公子真正的意识，绝非幻化出来的傀儡。傀儡绝不会犹豫，更不会说自己是虚化而来。”

段堡龙反问道：“那么你呢？”

“我？”婉娇的眼睛突然睁大，答道：“我觉得我现在是自己，有独立的思想，没有被任何东西控制。”

两人越说越攒劲，完全不理会旁边还站着一个由全旭道长执念之力形成的白胡子老道。

段堡龙说道：“实不相瞒我已经碰到两个幻化出来的你了，第一个你刺了我一刀，第二个你用符文术偷袭我，所以我对你有些忌惮。”

婉娇说道：“说实话我刚才只是试探你，其实我还是怀疑你的身份，那么要如何才能证明我们自己是自己，而非幻化出来的呢？”

段堡龙说道：“据我观察，这里幻化出的傀儡好像有读心术一般，能够探查到你所思所想，也能探知你的过去。”

“没错！”婉娇说道：“自己是瞒不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