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黑暗和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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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时分，柳婧婧端着爱心便当出现在篮球场。她避开正在打球的陆羽寒，径直走向陈玥筱：\"你是陆学长妹妹吧？这是我多做的，一起吃？\"说话间，她\"不小心\"将汤汁泼在陈玥筱鞋上，又慌乱地用纸巾擦拭，发丝垂落时，眼底闪过算计的光。

当陈玥筱低头整理鞋子，柳婧婧已经泪眼汪汪地站在陆羽寒面前：\"都怪我笨手笨脚，害学妹鞋子脏了......\"陆羽寒还未开口，赵茹烟突然晃着手机出现，屏幕上是柳婧婧偷偷往陈玥筱球鞋倒汤汁的监控截图。

\"姐姐演技这么好，不如去参加校园戏剧社？\"赵茹烟凑近时，柳婧婧脖颈处突然露出一道月牙形疤痕——和刘思宇手腕的伤口形状如出一辙。云筱筱瞳孔骤缩，想起赵茹烟调查到的精神病院名单里，确实有个柳姓护工频繁出入。

暮色降临时，柳婧婧抱着素描本拦住云筱筱。她翻开本子，里面画满了云筱筱的画像，笔触细腻得近乎偏执：\"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和我姐姐好像......\"她突然抓住云筱筱的手，指甲深深掐入皮肤，\"但姐姐被陆羽寒害死了，你说，我该怎么报仇呢？\"远处，陆羽寒的身影正在暮色中狂奔而来，而柳婧婧已经松开手，梨花带雨地倒在地上，哭喊着：\"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柳婧婧柔弱倒地的瞬间，云筱筱早有预判地侧身躲开。她抱起双臂，目光扫过柳婧婧刻意扭曲的表情：“上次墨水泼稿，这次故意摔倒，柳同学的剧本是不是该更新换代了？”话音未落，赵茹烟晃着手机从树后转出，屏幕上柳婧婧往自己裙摆抹泥的动作被拍得一清二楚。

“你！”柳婧婧猛地抬头，杏眼闪过阴鸷，转瞬又换上委屈神情，“我只是不想你生我气......”她伸手去拉云筱筱的衣角，却被对方灵巧避开。云筱筱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柳婧婧威胁道具组更换布景的对话在空气中炸开。

陆羽寒脸色铁青地冲过来，柳婧婧见状立刻转向他，泪珠在睫毛上打转：“宇寒学长，我真的只是......”“够了。”陆羽寒后退半步，镜片后的目光冷如寒霜，“从你故意戴和我同款项链开始，这场戏就该落幕了。”

柳婧婧的表情僵在脸上，突然咯咯笑出声，发丝凌乱地垂落挡住眼睛：“云筱筱，别以为自己多聪明。”她猛地扯开领口，锁骨处赫然是与刘思宇相似的月牙形疤痕，“你以为刘思宇是一个人在战斗？”话音未落，教学楼顶突然传来重物坠落的声响——陈玥筱抱着摔变形的蝴蝶发卡，惊恐地指向楼顶消失的黑影。

云筱筱感觉后背发凉，柳婧婧却趁乱抓住陆羽寒的手腕：“学长救我！有人要害我们！”她作势要晕倒，却被云筱筱一把揪住手腕。“装晕这招，留着骗别人吧。”云筱筱冷笑，指尖按在柳婧婧手腕内侧，“你脉搏平稳得很，倒是这个......”她突然扯开柳婧婧的袖口，密密麻麻的针孔暴露在众人眼前。

“精神类药物注射痕迹，和刘思宇的病历记录如出一辙。”赵茹烟掏出照片对比，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刀。柳婧婧突然挣脱束缚，从包里掏出美工刀抵住脖子：“陆羽寒，当年你见死不救，今天就看着你在乎的人陪葬！”她疯狂大笑，刀尖指向云筱筱，而此时的教学楼里，不知何处传来诡异的童谣哼唱声，和刘思宇手机里的录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