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忆，黑塔篇（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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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漫步繁星的天才，我是你手中曾照耀过你的明灯。

明灯若熄，请不要为我悲伤。

我永远为你而感到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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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老还童这种听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寰宇的诸多学者都认为目前想要真正实现，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走。

按理来说，这是只存在于理论的事情。

但是不好意思，黑塔从来不是靠走的前进，她不是跑就是跳，动不动还用跃迁的。

她发表了关于返老还童的论文。

（游戏里是中年时发表，这里是因为主角给提前了）

各方势力再次震动。

但黑塔没兴趣去搭理各种各样的询问，发完论文就开始手操实验。

各种动物她都试了一遍，以确保给人进行返老还童的时候不出差错。

再过数年，叶律的年纪差不多到了可以“还童”的时候，黑塔兴致勃勃地叫叶律去实验室。

但身上已经有了老态的叶律，只是如平常一般，微微一笑：“算了吧，黑塔，我就算了。”

“…欸？”

黑塔没有反应过来，呆滞地看着叶律。

“我就不返老还童了吧。”

叶律重复了一遍，面不改色，笑容里掺杂上了歉意。

“…返老还童的理论已经非常成熟，老师，您不用担心，不会有问题…”

黑塔以为叶律是担心实验出差错，或者说，她希望叶律是这样才拒绝的。

“我相信你，黑塔，但是，还是算了吧。这辈子我已经很累了，让我歇一歇。”

叶律叹息说。

那声音像是一把锋利的刀，斩断了黑塔的一切侥幸的想法。

“为、为什么？”

她身体晃动，难得地激动起来，抓着叶律的肩膀：“为什么！变得年轻，拥有百年千年甚至更多的寿命，这不好吗？”

“我说了，黑塔，”叶律耐心地道，同时态度也非常强硬：“我已经累了，如果不是有你在，其实我早就没心思活了。”

再次得到这种根本不想听到的回答，黑塔不住地摇头。

她也听出了叶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被困在了过去。

“可是老师，你要是心里难过，我可以替你承担啊，你心里的一切创伤，我都可以陪着您慢慢去修复…”

她眼眶泛起了红。

长大以后，她就没有哭过。

“我很抱歉，黑塔，”叶律低头，声音像是盘旋的枯叶，“此生没法再陪伴你了。”

“不！那老师你到底为什么不在我提出研究返老还童时就说出来你的想法？！”

黑塔咬紧牙，觉得心脏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因为返老还童是给你用的啊，我怕我说出来，你会因为生气和难过不去研究。我可以放弃还童，但黑塔你还有很多未知想要探索吧？”

“…老师，我喜欢你。”

“我知道。”

“…即便如此，你也不肯回心转意？”

“我很抱歉，如果有下辈子，或许…”

“叶律，你太残忍了。”

抛下这一句话后，黑塔在泪水中转身跑向实验室。

房间内回荡着叶律幽幽的叹息。

…

风云涌动，岁月滚动。

叶律终是苍老。

当春季蓬发，嫩草探头，叶律拿起了拐杖，到幼时和妹妹常去的公园踏青。

当夏季盛至，百花丛生，叶律躺在摇椅上，翻动着发黄的旧照片。

当秋季默始，松鼠藏粮，叶律眼神颤动，似乎又看到了故人。

最后，当冬季收尾，万物静默，叶律写下遗书，于落雪纷飞之时，向黑塔致歉。

黑塔终究是没能等来他的回头，失去了她最后的亲人。

“落雪藏枯叶，风霜送离愁。

今夕敲月瘦，歌酒醉冰眸。”

“老师，我出师了吗？”

黑塔喃喃自语，擦了擦眼角，提着一瓶酒，迈入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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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采用了这种钝刀子的方式，反复修改，确保不会太突兀。

那种你想起来不一定会难过，但一定会叹息的故事。

当我这本书的主角，叶律…啊不是，叶言风你的福气还多着呢。你的下一场记忆，包比这个“甜”的。（一想到主角的下一场回忆，作者就忍不住嘴角上扬，轻哼了起来 ??? ? ??? ）

接下来就是欢快的主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