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他知道错了,但下次,还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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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了。
尔爷回头唤:“阿梁。”
梁哥一路小跑来了:“阿耶,您有事吩咐?”
尔爷问:“那种熊猫蝴蝶鲤,再弄几条吧,送到义勇堂,就说我要换翁华一用。”
梁哥也是社会人,说:“养鱼那家的锦鲤都订到明年了,要不我……”用偷的?
尔爷连忙摆手,并说:“咱们又不缺钱,好好商量,价格不是问题。”
要在原来,偷都是给面子,社团想要什么,抢就完了。
可现在就连尔爷都要千里迢迢赴首都,自愿去戴紧箍咒了,手下还能狂?
梁哥明白了,点头答应,又朝陈柔鞠了一躬,走了。
尔爷推上阿远,说:“走吧,去看你心爱的小鱼儿,现在应该已经游起来了。”
陈柔是连一块钱一条的鱼苗都能养死的人,不过养鱼和钓鱼也不是大多数女性的爱好,男孩才喜欢,所以她对鱼没有任何特别情感。
但是俗话说得好,钱花在哪哪好,用钱养鱼,鱼也好。
占据一面墙的大玻璃鱼缸里,红色的,银色的大龙鱼游来游去,是真好看。
但要论观赏性,还得是锦鲤,翅膀跟大蝴蝶似的,灯光一照色彩斑斓。
一整面墙壁因为一个大鱼缸,都好看了不少。
当然,它也烧钱,尔爷专门带来一个老爷子,说是他的老部下,也就是老古惑仔了,介绍给聂家养鱼,兼带做园丁。
阿远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在他心目中,鱼是想要就能有的,大鱼缸是天生在那儿的,尔爷颤巍巍的将他抱起来,双手拍上玻璃,他扬天大叫:“嗷~”
鱼鱼,太可爱啦!
尔爷既要上首都,要做的事情当然就还有很多,所以要急着回去。
但陈柔留下老爷子多喝一杯茶,却是问他:“翁二当家的真的写过小说?”
人嘛,敌人的缺点要掌握,优点更要掌握。
尔爷笑着说:“不过是路边摊那种,也有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但总得来说还好。”
路边摊的话,就是简单又黄暴的那种小说了,陈柔大概了解。
曾经,打黄扫非里也是有文学产品的。
而既连尔爷都说翁华写得还好,就证明翁二当家的至少文笔可以,当然,他也足智多谋,这些年董爷能跟老奸巨猾的尔爷对抗,少不了他在背后出主意。
而虽然很多事是人出面最好,但以陈柔所见,一份文笔优美,措辞严谨的书面报告,其效力也不容小觑,而她哪怕去了首都,也只是个普通人,对于国家机器是不可能造成影响的,但是,她可以试着努力一下呀。
阿远因为喜欢鱼,都不想回家了,就要待在浅水湾。
陈柔也在送别尔爷后,立刻给董爷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尔爷想要翁二当家的事,以及她的想法大概讲了一下,并问:“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合作过的人?”
他在战时,可是往前送过药品和枪火的,当然有认识的老领导。
哪怕那些老领导早就退了,或者死了,有个名字都管用的。
董爷孩子孩子抢不到,名誉名誉一场空,也委屈的不得了,昨天晚上抱着一把喷子辗转翻侧,差一点就派人上忠义堂,干尔爷了。
要说当年事,他坦言:“那些穷八路虽然很热情,也不差我们的生意款,可他们穷的要死,连顿酒都没请过,我倒是有几个熟悉的,只知道什么团长师长的,没问过名字。”
解放战争时期的师长,等到解放后,那一个个都是大领导。
结果他就因为嫌人家穷,没有结交过?
他可真是,凭实力坑的自己。
不过陈柔才准备这骂这老爷子几句呢,他突然说:“有了!”
又说:“想当年有两笔款因为正好赶上国军南下,太乱,我没有去接,账单还在。”
合着,他手里还有解放前所打的欠条?
陈柔大喜,说:“让翁二当家的把欠条带上,还有,让他现在就开始写,写一封您当年是怎么加入的社团,又是怎么开的堂口,日伪时期是怎么成立的反抗联盟,都写出来,到时候我找个合适的人,帮您交上去。”
翁华是董爷堂口第二可靠之人,虽然色一点,软一点,吝啬一点,可跟董爷亲如父子,尔爷个老狐狸早就想要了,但董爷当然不想给。
但是满九龙,两条腿的人好找,古惑仔里头,能耍文弄墨的,可就翁华一个。
上首都的先机已然被尔爷抢走,陈柔用一块玉佩压着,董爷不能再抢。
但是,就像陈柔说的,如果翁华把他的人生经历写出来,把他作为一个香江本地人,降生在这片被殖民的土地上,为了存生,不得不做古惑仔,开堂口罩着一方市民的事讲出来,讲出他的为难和迫不得已,哪怕他们最终还是会清算他,但他只要替自己辩驳过,也算此生分明了吧。
这事儿不是他想到的,而是陈柔。
她一言点醒梦中人,董爷说:“好,我马上叫翁华来,我说,他写。”
陈柔又说:“你还要交待翁二当家,等到了首都,就没有堂口之争了,九龙的古惑仔是一个整体,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所以只要尔爷需要,他就得抬轿子。”
在江湖上混的人能不懂那个?
董爷说:“放心,翁华也是五十岁的老人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但立刻又问:“阿远人呢,我今天让独眼出门去买鱼了,堂口也正在挖鱼塘,你告诉他,马上太公公这里也会有很多鱼,让他改天一定要来看看。”
阿远这会儿是奶妈抱着,趴在玻璃上,正专心致致的,看他的大鱼小鱼呢。
陈柔说:“好,我会跟他讲的。”
……
这次出门与阿远的意义特别重要大。
因为虽然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家去过吉隆坡,可它跟香江在一个维度上,饮食水土都差不多,但饶是那样,孩子也换了好久的水土,咳了好久。
而如今,二月的首都还是冬天,最高温度都不及香江的最低温度。
虽然邝仔出去开诊所也有一年多了,本身也是个小中医,但聂钊想来想去,还是让女中医关掉了诊所,陪着阿远一起上首都。
万一孩子咳嗽了,感冒了,他不肯吃药,而他妈呢,又主张的是,小病嘛,扛一扛就好了,当然就很有必要让女中医也跟着一起去了。
还有就是,聂钊在首都的那位,来自政府部门的客户,他曾经专门提过,说要陈柔和阿远去他家做客,而且要带上那把雪枫刀。
但那把雪枫刀可不好带的,首先,它是管制刀具,按理不能登上飞机。
再就是,当初它是拍卖来的,是文物,作为藏品上飞机,也还得办几道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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