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祖安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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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恐怕现任祖安领袖希尔科没办法理解吧？”大头波比望向伊森，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伊森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理解了也没用。他是靠向皮尔特沃夫讨公道这个理念起家的，用着‘恐怖统治’治理祖安。他要是改换路线，不超过一天他就会被受够了压榨的祖安民众生吞活剥。他的统治基础太薄弱了，根本经不起任何动摇。”

“那他确实是必死无疑了。”大头波比点头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悲哀，“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不仅葬送了自己的未来，也拖累了整个祖安。”

“而且你没注意到吗？咱们一路走来，就没见到过几个孩子。”伊森眉头紧锁，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冷峻，“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民众备受压榨，肚子都吃不饱了，没人愿意生小孩。而且就算生下来了，也养不活的。祖安的未来，已经在希尔科的统治下变得岌岌可危了。”

“难道？”大头有些不敢想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伊森，仿佛希望从对方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但伊森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没错，祖安的未来已经被希尔科掘断了。如果说范德尔葬送了祖安崛起的希望，那么希尔科就是在亲手毁灭祖安的未来。他的统治方式，他的理念，都已经把祖安推向了深渊。”

伊森用力地攥着窗沿，一下子从上面揪下来一块，接着怒气冲冲地说道：“我的个人建议是，在这俩人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他们摔死！也许那样，还能拯救很多祖安人。但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大头波比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大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他听着伊森的话语，心中五味杂陈，仿佛看到了祖安未来的悲惨景象。

“希尔科是必死无疑的。”伊森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却又透露出深深的悲哀，“不过，接下来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大头教授？祖安会陷入内乱。那些表面臣服于希尔科的炼金男爵们，他们会为了权力争斗不休，而且还没人能够阻止他们。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祖安人陷入内斗，死到一定程度，这里的物产就能够活下来的人生活了。这样祖安的问题，它不就解决了吗？哇哈哈哈！”

伊森的笑声在房间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笑着笑着，泪水却忍不住地夺眶而出，顺着面颊落到了大头波比的头上。大头波比感受到那咸湿的泪水，抬头看向伊森，看到他痛苦万分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他用自己的手抓住了伊森垂落的右手，语气低沉地说道：“小伊森，你所说的祖安最后的机会，不是让祖安人陷入内斗，互相残杀吧？”

伊森缓和了下心神，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希尔科死后，祖安内乱之初，确实是祖安最后的机会。但并不是说要让祖安人继续内斗下去。只有在这个时候，我们才有机会打掉全部的炼金男爵，解放所有祖安人。”

“一旦错过这个机会，”伊森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说祖安内乱会死掉多少祖安人，就说皮尔特沃夫吧。皮尔特沃夫只要完成海克斯的武器化，它就会化身成食肉饮血的‘怪物’。而第一个被吞吃下肚的，就是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