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出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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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费力地提起水桶，一趟趟往返于水井与灶台之间。他仔细观察着锅里水位的变化，直到那大半锅清水终于被填满。紧接着，他熟练地拿起木柴，小心翼翼地放入炉灶之中，并将火势调整至最大。熊熊火焰舔舐着锅底，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催促锅中的水尽快沸腾。

趁着等待水开的间隙，何雨柱迅速移步到旁边的另一个炉灶前。他轻轻揭开锅盖，将早已准备好的鱼丸汤倒入锅内。然后，他熟练地拿起勺子，搅拌均匀，再根据自己的经验加入适量的调料，调出恰到好处的味道。接着，他在锅上放置了一个篦子，把几个二合面馒头整齐地摆放在上面。

就在这时，何大清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厨房。他微笑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松香我已经收进柜子里啦。不过，我瞧着你这盆是不是买得多了些？”何雨柱一边忙着手上的活计，一边随口回应道：“爹，没事儿。谁晓得哪天又要用到呢，多备点儿总没坏处。”

说话间，煮鱼丸汤的锅开始咕嘟咕嘟地翻滚起来，热气腾腾，香气四溢。与一会锅里此同时，篦子上的馒头也变得温热松软。何雨柱见状，连忙从篦子上取下两个二合面馒头，又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鲜香可口的鱼丸汤。

“爹，您回正房去跟雨水一起吃饭吧！这儿有我盯着就行了。”何雨柱嘴里塞满食物，含含糊糊地说道。说完，便大口大口地享受起这顿简单却美味的早餐来。

又过去了好一会儿，那口直径足有一米五的大铁锅终于沸腾起来，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何雨柱熟练地先将猪、牛、羊的脑袋以及蹄子小心翼翼地下入锅中，接着把肠肚放置在中间位置，最后再轻轻地把心肝肺摆放在最上层，并将长长的肺管巧妙地搭在了锅沿边上。

何雨柱耐心等待着锅再次煮开，片刻之后，他拿起大勺迅速地撇去表面漂浮的白沫。紧接着，他把昨天精心熬制用来煮下水的老汤，连同早已准备好的调料包一同倒入锅中。没过多久，锅里的汤水再度翻滚起来，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这时，何雨柱适量地加入一些食盐，继续炖煮。大约十来分钟过去，他看准时机，利落地将其中的三个肝脏切成小块，放入一旁的盆子当中备用。随后，他取来晾衣架，把盆子稳稳当当地挂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