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要不然我还是别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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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的窗是关着的,但是窗帘没拉上,宋竹西还没来得及开灯,昏暗的室内就被阳台映过来的缤纷色彩照亮了。
“哇!忘了这个!”
宋竹西啪一下拍开主灯,带着白小胖往阳台去,落地窗一打开,欢乐又浪漫的音乐就扑面而来。
白小胖从宋竹西腿边先一步跑出去,前爪一跃搭在了阳台的栏杆上,探着脑袋往外看。
宋竹西一出来就先往右边张望,看到濮淮左的身影,立即喊他:“左哥,烟花!”
濮淮左拿着手机往她这边靠近:“我就说吧,还没结束。”
宋竹西靠在栏杆上:“咦~”
这首纯音乐结束过后,一首无比熟悉的歌飘了过来,正是宋竹西下午去接濮淮左时在车里单曲循环的那首。她随着音乐轻轻晃动身体,跟着哼唱起来。
濮淮左也靠在栏杆上,隔着这一小段距离,笑盈盈地看着她,然后在手机上戳了几下,又拿着冲她晃了晃,对她说:“送你的礼物,看一下吧。”
“发手机上的?”宋竹西问。
濮淮左点头。
手机没拿出来,宋竹西便快步回客厅,白小胖见她进去,也在一旁跟着。
宋竹西去到玄关处,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一看,濮淮左给她发了一条微信。
是一张图。
水彩画的风格。
人物在画面里稍稍靠右,是一个女孩子的侧颜,头发用一支玉兰花的发簪绾在脑后,她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满天盛开的烟花,身边一只还未成年的大白熊犬也趴在栏杆上,仰头看着夜空。阳台的右边是另一个阳台,一个个子高挑的男孩子面朝女孩的方向侧身靠着栏杆站着,目光落在她脸上。景是绚丽的,人是又素雅的,基调是浪漫的,但感情是温馨的。
发簪就是她头上正戴着这只,阳台就是眼前的阳台,狗狗就是白小胖,烟花也正在盛开——图里这俩人看烟花的场景,不正是刚刚她和濮淮左的站位吗?!
宋竹西张了张嘴:“我天!”
她捂着心口,心跳“咚咚”地加速:“不是,他怎么……”
白小胖蹭过来,宋竹西一下子蹲下去把它抱住,脸贴在它耳后:“胖崽!他怎么预见的!”
说完又道:“也不用预见,今天本来就是15号,是游乐园放烟花的日子……”
但是,还是感觉心脏被击中了,她坐到地板上,小幅度高频次地跺了跺脚,无声地“啊啊啊”了一回。
濮淮左在阳台上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宋竹西出来,便又给她发了一条:【西西?】
宋竹西已经把图保存了,又点开来看,就见“濮淮左”三个字的信息提示从手机顶端跳了出来,心跳又“咚”一下。
她撑了一下地板,站起来,往阳台走,白小胖依然跟着她。
走到落地窗边时,她脚步踟蹰了一下,然后扒着玻璃门框,探出头往濮淮左那边看去,就这么直直地对上了濮淮左的视线。
他就站在那片深蓝的夜空下,一侧是漫天烟花映下来的光,一侧是室内映出去的光,绚烂和柔和交织在一起,仿佛一个极不真实的梦。
宋竹西猛然想到第一次在这片烟花下见到他的场景,那好像也是一个梦,遥远了的但是不会淡忘的梦。
濮淮左又朝宋竹西晃晃手机,就那么满含笑意地看着她。
宋竹西跨过落地窗的那条线,站好后又倚在玻璃门上,迎着他的视线,笑而不语。
白小胖靠在宋竹西腿边蹲坐着,仰头看着夜空,每一次色彩的变换,都会惹得它高兴的甩甩尾巴。
白小胖靠在宋竹西腿边蹲坐着,仰头看着夜空,每一次色彩的变换,都会惹得它高兴的甩甩尾巴。
宋竹西和濮淮左安静的对视着,直到烟花散尽,音乐结束。
濮淮左问宋竹西:“怎么样,这个小礼物喜欢吗?”
宋竹西却答非所问:“左哥,你暴露了,而且暴露得很彻底。”
濮淮左故作疑惑:“什么暴露?我暴露了什么?”
宋竹西笑笑的:“你再装。”
在刚刚的对视中,宋竹西想起了六月份的那场烟花里,濮淮左回来的那晚噗噗大神开的直播。那天的直播画的是珂儿公主和她的男宠的现代版cp,俩人并肩站在阳台上,看夜空里的漫天烟火。
两幅画的画风一模一样,所营造出的氛围也几无差别。
再联想到之前发现的种种线索,宋竹西似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觉得濮淮左就是故意的,故意逗她,故意留下各种蛛丝马迹,等着她去扒他的马甲。
但当她真的开始怀疑了,他却又逐条反驳,总能给出恰当的理由让她对自己的结论产生动摇。
简直太可恶了,这个男人!
看,他又开始了:“我装什么了?”
“行,”宋竹西立马打开手机相册,调出珂儿公主和男宠的那幅图,走过去递给濮淮左看,“今天可是你自己把实锤送上门来的,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濮淮左接过宋竹西的手机一看,才做出明白了的样子,但笑容依旧一派坦然:“哦,你是说这个啊。没错,我就是仿着这幅图画的,怎么样,惊不惊喜?”
宋竹西一把夺回手机,双手环在胸前,饶有兴致地瞧着他:“编,接着编。”
“真没编,”濮淮左笑得有一点点无奈,“我还不都是为了你,要给你的书画内页插画,画风自然要更贴近你的文风。所以我这段时间有空就去看噗噗大神的录播视频,试着向他学习,向他靠近。我收回之前说的,一个人无法驾驭两种绘画风格的话,你也看到了,我成功了。你都不想着给予我一些奖励和肯定,反而在这里质疑我,我好心痛的。”
“哇!”宋竹西表情震惊,又很想笑,“你可真是能言善辩。”
濮淮左强调:“我在心痛哎。”
宋竹西想起《大如传》里海兰经典台词:“你敢发誓吗?”
濮淮左似乎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这么出牌,然后郑重地举起手,标准的发誓姿势:“我当然敢。我发誓,除非宋竹西找到无可辩驳的石锤放在我面前,否则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宋竹西听他说完最后一个字才反应过来,抬手就往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这算不算实锤?”
这一下拍得挺响的,濮淮左担心她把自己的手打疼了,顺势就抓住看看,确实有点红了,他给揉了揉,嘴上却依然狡辩:“巴掌当然不算。”
宋竹西把手抽回去,又抬起来指指他,最后就说出两个字:“等着。”
说完转身就走。
濮淮左立即叫住她:“我还在心痛呢。”又指指自己的胳膊,很是无辜:“胳膊也痛,你打的。”
宋竹西回头,笑了一声:“晚安,濮先生。”
她还在“濮”字上加了重音。
跨过落地窗的那条线时,发现白小胖没有跟上来,她便又转身喊了一声:“白小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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