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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未大亮,晏菡茱特意换了身胭脂红骑装。苏氏瞧着儿媳腰间缠着的鹿皮鞭,笑着往她手里塞了个珐琅手炉:“年轻就是好,当年我与你公爹。”

话未说完,沈钧钰已经掀帘进来。他今日难得穿了件玄色劲装,衬得腰间玉带格外清贵:“母亲放心,儿子定护着菡茱。”

马车驶出城门时,积雪已压弯了官道旁的枯枝。晏菡茱掀开车帘,呵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霜花:“夫君瞧,前头有片桦树林。”

十五里碑就立在林子深处。沈钧钰扶着晏菡茱下车时,两个侍卫正往脚上绑木板。晏菡茱拎起特制的雪屐笑道:“北疆牧民称这个叫'木马',能在雪上日行百里呢。”

沈钧钰踉跄着抓住枯藤,冰碴子簌簌落进衣领:“娘子当心!”话音未落,晏菡茱已如红蝶般掠过雪坡,银铃般的笑声惊起林间寒鸦。

两人摔了七八回才摸到诀窍。待寻到约定的大青石时,晏菡茱发髻上的红珊瑚步摇都歪了。沈钧钰正要替她整理,忽听石后传来咳嗽声。

郑源裹着灰鼠皮斗篷钻出来,脸上冻疮还未结痂:“沈兄果然守信。”他目光扫过晏菡茱腰间的玉牌,突然跪下:“求世子妃救命!”

沈钧钰忙扶他起来,触手只觉这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郑源从怀中掏出油纸包,里头是半块发霉的茯苓饼:“玄冥子给的药丸,说是能治。”他耳根涨红,“可我偷看到他在丹房炼汞,这哪是解药,分明是催命符!”

晏菡茱突然扯开他袖口,三道抓痕从腕骨蔓延至肘间:“这是试药留下的?”见郑源点头,她冷笑道:“好个一石二鸟之计。既用你们试药,又拿把柄要挟。”

“魏奉晖上月纳了第八房小妾。”郑源从靴筒抽出密信,“那姑娘是潇湘阁清倌人,我亲眼见玄冥子往她胭脂盒里塞药粉。”他颤抖着指向信上血指印,“这是被灭口的车夫临终画的符咒,与我在丹房所见一模一样。”

沈钧钰展开信笺,朱砂绘制的符咒形似盘蛇:“前日工部呈上的运河图,堤坝标记处也有这般纹路。”

话未说完,林中突然传来枯枝断裂声。晏菡茱甩出长鞭卷住偷袭者的脚踝,侍卫们一拥而上。郑源瘫坐在雪地里,望着被按住的灰衣人惨笑:“是魏奉晖的暗卫,他们早盯上我了。”

回程时暮色已沉。晏菡茱靠在沈钧钰肩头,指尖摩挲着密信火漆:“明日早朝。”

“放心。”沈钧钰将她的手拢进掌心,“我这就去求见太子。郑源既愿作证,那些腌臜勾当也该见见光了。”

马车驶过朱雀大街时,晏菡茱忽然掀帘望去。潇湘阁的灯笼在风雪中明明灭灭,隐约可见玄色道袍闪过转角。她攥紧鞭柄,想起前世那场蔓延京城的时疫——正是从这家青楼开始。

当夜子时,靖安侯府书房仍亮着灯。沈钧钰对着运河图勾画符咒方位,朱砂笔突然顿在“临清闸“三字上。这里若是决堤,漕粮至少要延误半月。

“世子!”暗卫叩窗急报,“郑源住处走水了!”

沈钧钰掷笔起身,砚台打翻染红了运河支流。他望着窗外冲天火光,突然明白为何工部急着要在腊月动工——那些人要借冰封河道掩盖炸药的痕迹。

雪粒子扑簌簌砸在茶楼瓦檐上,郑源攥着茶盏的手还在发抖。沈钧钰将密信折成方胜,塞进他袖袋:“悦来茶楼的掌柜左耳后有颗红痣。”

“沈兄。“郑源喉头滚动,茶汤泼湿了前襟,“当年大哥总说我该学你。“他忽然抓起茶壶猛灌,喉结在薄皮下急促滑动,“现在才懂什么叫良药苦口。”

沈钧钰望着窗外雪地上歪斜的脚印,想起三年前郑源在赌坊挥金如土的模样。炭盆爆出火星,惊得郑源一抖,茶盏“当啷“滚落。

“魏奉晖的闺女满月酒,你可去?”沈钧钰突然问。

郑源脸色霎时惨白。那日他亲眼见魏奉晖抱着女儿在酒席上癫笑,襁褓里塞着道士给的符纸。他猛地起身,玉佩撞在桌角碎成两半:“我定要在潇湘阁爬起来!”

雪地里忽然传来孩童嬉闹声。沈钧钰瞥见郑源袖口露出的平安符——正是玄冥子给信徒的样式。他不动声色将茶汤泼进炭盆,白雾腾起时轻声道:“令尊的病,缺的是心药。”

西山猎场的雪坡银装素裹,晏菡茱的红斗篷在风中翻卷。她足下木板划过雪浪,忽地凌空翻身,惊得树梢积雪簌簌而落。

“夫人当心!”胡嬷嬷攥着暖炉的手直发颤。她身后的小丫鬟惊蛰却拍手叫好:“世子夫人比戏台上的武旦还俊!”

沈钧钰从坡顶滑下时,瞥见晏菡茱靴底暗纹——那是他昨夜亲手绘的防滑纹。雪沫扑在脸上,他忽然想起今晨更衣时,她指尖划过他腰封的温热。

“世子看路!”晏菡茱的提醒晚了一步。沈钧钰撞进松枝堆,发冠上插满松针。惊蛰憋笑憋得满脸通红,胡嬷嬷叹气声比北风还冷。

回程马车上,胡嬷嬷盯着晏菡茱平坦的小腹:“老奴昨儿去大相国寺求了送子符。“

“嬷嬷。”晏菡茱掀帘望向外头卖糖人的摊子,“您看那糖凤凰,翅膀是不是比去年画得精巧?”

胡嬷嬷的絮叨被堵在喉头。惊蛰悄悄往主子手里塞了包糖炒栗子,热气熏红了晏菡茱的指尖。车帘忽被掀起,沈钧钰带着寒气钻进来,发间松针落在晏菡茱膝头。

“侯爷来信说。“他话音未落,晏菡茱突然将栗子壳扔出窗外。街角闪过道袍一角,玄冥子的药童正在卦摊前徘徊。

是夜,晏菡茱对镜卸簪时,铜镜映出沈钧钰欲言又止的脸。她忽然转身:“若我一直无子。“

“父亲有五房妾室。”沈钧钰摩挲着案上密信,“母亲照样掌着中馈。”

炭盆爆响,惊得守夜的胡嬷嬷探头。暖阁里世子正替夫人揉着脚踝,妆台上并排摆着两只糖凤凰。老嬷嬷退回耳房,对着送子符直叹气。

翌日郑府送来拜帖,晏菡茱在梅林见客。郑源靴底沾着雪泥,袖口却难得齐整:“沈兄说玄冥子常去悦来茶楼。“

“掌柜左耳后有红痣。”晏菡茱剪下一枝红梅,“劳烦郑公子将这枝花带给茶楼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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