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水月镜中,他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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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知禅睁眼,因为神识抽离而晕乎了一下。
她抬手想去揉揉太阳穴缓一下,然而刚动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紧紧地握着。她顺着这只手往前看去,就见谢白衣坐在自己的旁边。
怎么出来得比她还晚?
楚知禅等了一会儿,发现谢白衣还是没出来,她就又等了一会儿——
楚知禅:“……”
楚知禅眯起眼睛,挪了一下腿之后抬脚,就朝水月镜给踹了过去:“我的人你也敢困在里面?”
水月镜:“……”
眼看着楚知禅手腕上的禅珠亮起,就要言行合一地把它给毁了,水月镜汗流浃背了两秒,随后那镜灵连滚带爬地出来了。
镜灵战战兢兢地向楚知禅问好:“仙、仙君安。”
青线束飞出去将它绑了个干净利落,楚知禅盯着它:“把谢白衣放出来。”
镜灵唯唯诺诺:“这……这怕是不太行。”
青线束收紧,给镜灵勒得直翻白眼。
啊啊啊——好恐怖的仙君!
镜灵连忙说:“仙……yue……仙君……(翻白眼)……我有话要解……释!”
楚知禅看它似乎是老实了,就松了几分的劲:“说。”
终于被松开了,镜灵感到劫后余生,赶忙就委婉地说:“是这样的,仙君,另一位仙 呢,是借着您的血为联系进入到您的幻镜中的……”
楚知禅眼神威胁:“所以呢?”
“所、所以……”镜灵接着委婉,“您的幻境结束了,那自然是轮到他的了。”
“……”
“仙君您莫急,稍等不知道多少会儿,另一位仙君就出来了。”
“……”
楚知禅再次用青线束把镜灵绑了个六亲不认,她偏头看向谢白衣,他阖目时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安静又乖顺的模样。
分明神识都在水月镜中,但抓着她的手的力道却又是分毫未松。
楚知禅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
“我就不进去帮你了,也大概能猜到幻镜中困住你的幻象是什么,”她说,“谢白衣,谢家人待你不好,你不必将他们当作困厄。”
谢白衣一切的恨意都起源于他在人间界的经历。
楚知禅想了想,开始给他念清心咒。
她都把自己感动到了。
哎……不对。
零零一呢?
【检测到宿主您正身处异常空间中,您的专属系统已与您断开联系,暂时无法为您提供帮助哦~】
楚知禅默默看向镜灵:“我还在水月镜里?”
“……啊,哈、哈哈,”镜灵干巴巴一笑,“一块进的水月镜嘛,你俩身上的气息有几分相同,他还没出来,您自然也就不能走了。”
相同的气息?
非血亲,何来的几分相同的气息?
楚知禅五指微收,表示镜灵要是敢诓她,她就直接进去把谢白衣捞出来了之后一拳把水月镜给轰了。
水月镜被她吓得哭天抢地:“仙君明鉴啊!水月镜灵分虚实二镜,您法力高深,俊俏过人,气势强大,气场八米九三——看就是人中龙风,我绝对绝对是实镜的镜灵啊!哪敢造次!”
楚知禅冷漠地看着它。
镜灵哭唧唧:“是禅息啊,那白衣仙君身上有着与您一模一样的禅息,这真的不能够怪我……”
楚知禅懂了,是她那颗被谢白衣吃掉的祖珠。
啊!
一时之间分不清这到底是福还是祸,楚知禅给镜灵下了一个禁语咒后就把它丢到一边去了。
她找零零一,无非就是想问问它有关于数值的事情。
她得好好想想她现在和谢白衣到底算什么,分明那感化进度还是个负数,结果进了个水月镜后什么都变了。
楚知禅支着下巴去看谢白衣。
只认死数值……有用吗?
——
谢白衣睁眼时看见一片白茫,不分天地四方。
谢白衣左右看了看,没看见除他以外的第二个人:“楚知禅?”
无人应答,四下寂静。
他很浅地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那上边半点伤都没有就足以说明他已经是从那个幻镜里出来的的,而楚知禅又不在身侧,这里是哪?
谢白衣意念几动,手中并没有出现剑。
心中疑惑时,眼前忽然炸开刺目的白光,他抬臂挡了一下,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忽然后腰上来一股力,踹得他猛地朝前摔去!
“——反了天了你!为一个死人跟老子犟!!!”
寒风刺骨,手掌在地上擦破了皮火辣辣地疼,身上只穿了一件破布麻衣的男孩摔倒在地上,皮肤苍白如纸,瘦得骨头明显,他的脸上有青青紫紫的伤痕。被这一下踢倒,因为又饿又冷而半天爬不起来,手指生了冻疮,红肿骇人。
还没等他爬起来,刚才踹倒他的人就两步走上前来,抬脚又是一下踢向他的腹部。
他看着这男孩在地上干呕起来:“不就是死了个老太婆吗!她自己一把年纪了本来就是个老不死的东西,干不了什么活还占着月额俸钱,被冻死也是活该!”
“死了就扔出去外头岗上丢了便是,你们这些个贱命,还妄想着验尸入葬?你们配吗?!”说着,仿佛不解恨似的,他又踢了一脚过去。
少年躬身蜷缩在地上,身上疼,腹部绞疼得仿佛要让他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呛进去几口冷风,换出来的是一口殷红的血。
他红着双目,心中烧着不甘与怒火。
他只是想来讨前几月一直没给他的俸钱而已,阿婆死了,因为他们的冷血而被冻死的!那个钱该是他能拿到的!他凭什么不给他?!
他只是不想让阿婆连死了都那么难看。
凭什么他们就是贱命一条?!
那人口中还在不住地骂骂咧咧着什么,看少年还不和他磕头认错,他当即又要一脚踩上少年的头,却被旁边的家奴小心翼翼地劝住了:“管事,管事!您息怒啊!这小贱种就这么个性子,教不乖,养不熟,您跟他置气倒抬举他了。”
“您消消气,今日二小姐要回府呢,见了血,闹出人命来便不好了,家主那头不好交代啊!”
管事冷哼:“就他这样的,也配是人?”
家奴忙应:“哎对对对!他就是咱符上的一条狗,贱得很!”
管事又冷哼了一声:“看在二小姐要回来的份上,我不跟这不识抬举的家伙计较!”
家奴:“管事您英明!这地方脏,您来这倒脏了您的脚……”
耳旁的交谈声渐行渐远,最后只剩下风雪飘落之声,男孩将他们的话一一记在心头,就仿佛是淬毒的箭,即使想要当作听不见也会留下血淋淋的伤口。
他攥成拳的手中握着一团掺着落雪的泥土,直往他心头冰。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眼泪才滚落,发出压不住的鸣细声,哭声当中仿佛囚困着一只困兽,无声嘶吼着不公。
“我,我只是……”话语碎在那呜咽的哭声中,他看见那片白茫的天,刺着他眼睛难受极了。
他崩溃地大哭一场,眼泪划过脸颊也因为冻伤而掀起刺痛,他狠狠地抹了把脸,勉强从地上爬起来,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是刚刚那位家奴去而复返。
看见他起来了,那家奴“嘿”地一声走过去:“不是我说你啊,非得要跟管事犟,没点眼力见,就你这贱骨头,你是真不怕死啊!”
男孩闻言嘲讽地扯了扯唇角,牵出冷笑:“你不比我更贱吗?阿谀奉承的走狗。”
家衣一愣,随后勃然大怒:“我对你好言相劝,你竟然还敢骂我?!”说着,他扬手就要打他。
但在被那双通红的眼睛凶狠地瞪着时,他又莫名不敢下手了。
“你、你……”家奴朝他呸了口唾沫,“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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