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事吧?”赵普看着一地狼藉,不由得说道。
陈半山没好气得说道:“托你的福了,没死。”这货对赵家有怨气,主要还是他弟弟给赵家那些狗东西打成这样,自己又遭了危机。
赵普看着这个情况也是心乱如麻。
周岐山说道:“我们没事,远浩伤得重点,但无有大碍,就是要调养一会儿了,十天半个月动不了手。”
赵普听了更是如遭电击,如今赵家正是用人之际,唯一能用的翁远浩也是如此,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有点无奈得坐在地上,一时之间也没有原本的意气奋发,他他叹了口气。
周岐山说道:“先好好静养了,不能随便乱动。”
翁远浩摇了摇头,“岐山,这件事我还是得出面,我和赵家人是朋友,更别提,我是受了赵家的恩惠的,当初赵家对我们家也有恩情,这事儿我矢志不忘,
哪怕是死在擂台上,我也会出面,你帮我治治……”
周岐山摇头道:“我是大夫,我替你治病,不是让你去送死的,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你。”
类似的情况,周岐山也见了不少了,尤其是在军中,为了祖国的荣耀,战士们前赴后继,很多任务就是如此,这是一种光荣,哪怕他们都是暗影之中的利剑,他们的牺牲恐怕只有在数十年后,方才被人知晓。
他们依然从容不迫得接受自己的命运。
周岐山看着翁远浩,不知说什么才好。
“小山,这回,我要劝劝你了。”忽然陈半山看着破碎的玻璃窗说道。
周岐山没有说话。
“我觉着吧,人家好像不只是冲着赵家来的,就刚才那架势,分明是知道咱们俩在里头,是要弄死咱们俩。”陈半山找了个纸杯子,往里头倒了点矿泉水,自顾自点起了一支烟,“人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我这人有个毛病,人要是不犯我,我还得犯人几下,
人要是犯我,我就连他们家的祖坟都得给想办法刨了!”
陈半山吞云吐雾道:“这事儿,我帮了,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我要让那帮孙子付出代价,丫的,木鸡受伤的账,我可不好和你们赵家那帮狗篮子算,我这账,我得好好和他算个明白了!”
赵普淘汰道:“你这上去都不见得能打几颗钉啊……行不行啊……”
陈半山嚷道:“收拾个畜生还不行?你小瞧谁呢?”不过他思索了一会儿,“半山,你瞅着我打得过他们不?”敢情好,他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底。
周岐山挠了挠头,“不出意外的话,大概率是打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