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厚，一个心黑。”</p>

“一个不要脸，一个没下限。”</p>

“一个挖空了心思算计，一个脑子里全是作弊……”</p>

说到这里。</p>

太初道人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之色，叹道：“好好的一个第九极境，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别说祂，连我都快看不下去了！”</p>

一番话。</p>

说的顾寒面不红心不跳，一脸的坦然。</p>

“这不怪我！”</p>

“是那个人先不讲究的，我最多最多算是正当防卫！”</p>

太初道人：“？”</p>

他差点气笑了。</p>

“罢了罢了。”</p>

他也懒得多说，摆摆手道：“管你是正当防卫还是什么，反正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不管怎么说，小家伙。”</p>

说到这里。</p>

他犹豫了半瞬，又是认真道：“我希望，站到最后的人是你。”</p>

顾寒没有给出答复。</p>

看着对方，他想了想，道：“前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p>

“知道什么？”</p>

“自我进来以后，发生的一切！”</p>

太初道人笑了。</p>

一副我不装了我摊牌了的模样。</p>

“记得吗？”</p>

他循循善诱道：“你先前说过的话？第九极境，是和祂斗？”</p>

顾寒心里一动。</p>

“祂现身，是为了让一切步入正轨。”</p>

太初感慨道：“更重要的，第九极境乃是和祂斗，若是祂连个影子都不出现，又哪里称作和祂斗？”</p>

顾寒想了想，奇道：“不是还有你们吗？”</p>

“我们？”</p>

太初道人反问道：“你觉得，我们九个实力如何？”</p>

顾寒想了想。</p>

给足了他面子。</p>

“同境之下，一对一，他们都是土鸡，前辈你比他们强……算是瓦狗！”</p>

太初道人：“……”</p>

虽然有点扎心。</p>

可他破天荒没反驳，大方承认，甚至还捎带上了苏云。</p>

“你说得对。”</p>

“我，我们九个，加上你爹……在他面前，都是土鸡瓦狗。”</p>

顾寒：“……”</p>

“其实你也应该发现了。”</p>

稍稍找回了点面子，太初道人继续道：“唯有我们九个的力量合一，才能让祂的部分意志降临一瞬……不论你如何想着作弊，那个第十人如何想着算计，这场破极之战的最终走向，都会在祂的掌控之中。”</p>

“这。”</p>

“才是和祂斗的另一层意思！”</p>

顾寒没说话。</p>

不是震惊祂能掌控一切，而是震惊太初道人本身！</p>

他本以为。</p>

这次的接触和对话让他对太初道人有了进一步的了解。</p>

可如今来看……</p>

怕是包括苏云在内，从来没谁能真正能看透这个生而超脱之人！</p>

“前辈。”</p>

想到这里，他无奈道：“身为投资人，你既然早已洞悉了一切，就算不能直言，好歹也可以给点暗示吧？”</p>

这一次。</p>

太初道人没说什么不能作弊的话，反而长叹了口气。</p>

“祂，不允许。”</p>

四个字，已是道尽了无奈和辛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