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同被沈召用法术困在原地,动弹不得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晴珠把小藏池一点一点刺进沈召的心脏。
沈召唇色已经暗淡,整张脸上没有半点血色,却还在笑。
她咬破自己的手腕,凑到阿晴珠的嘴边,诱哄着其喝下。
阿晴珠乖乖照做,咽下沈召带着焦土味的鲜血,她问“接下来呢?”
沈召端详着阿晴珠,替她抹去唇边的血迹,“接下来?接下来就到你殉情了。”
听闻这一句,阿晴珠瞬间绷直了后背,却还是慢了沈召一步。
只见沈召别开阿晴珠握着剑柄的手,自己猛的拔出心口的小藏池,鲜血飞溅。
“啊……!!!!”沈召的血溅在阿晴珠的脸上,灼起阵阵白烟,阿晴珠痛苦的捂着脸大叫。
沈召先发制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弄得阿晴珠的脸上起了一溜燎泡,看着好不骇人。
“诸天气荡荡,来!”沈召掐了个决,五帝钱从地上腾空而起,排列成五角星形状。
原本被沈召攥在手里的五帝钱,被她趁人不注意扔在了地上,这会突然召出,是想以奇兵致胜。
空气中血腥味和焦土味弥漫,沈召阵法已成,一脚把阿晴珠踹到铜钱阵里面去。
“唤火!”沈召不是只想困住阿晴珠,她双臂抬起,手上的图腾在腕间龙蛇般游走,朱红一点却诡异至极。
随着沈召动作,五枚铜钱飞速向上空飞去,阿晴珠想抓住眼前最近的一枚铜钱,哪知刚握住就被高温烫伤了手掌心。
“你这样如何赢我?又如何杀我?”沈召不满意阿晴珠笨拙的表现,反倒指导起她来。
铜钱还在上升,阵法周围升起高温,沈召却在教阿晴珠如何使用巫术。
沈召教阿晴珠学着自己,咬破手指放血来对抗阵法。
可临时抱佛脚,阿晴珠自然找不到窍门,沈召皱了一下眉头,竟走进阵中亲手用小藏池划破了阿晴珠的手臂。
空气中的焦土味更重了,魏叔同被困在旁边想出口相劝,反被阿晴珠凌空抽了一耳光。
“是这样吗?”刚得了一点灵光的阿晴珠一脸挑衅的问沈召。
“是这样。”沈召退出阵去,双手拇指相扣,大呵一声“流火!”
高空之上的铜钱随着沈召一声令下,包裹着火焰如流星坠落一般,砸向地面。
“谁准你打他?”沈召走过去替魏叔同挡下这天降流火,不叫魏叔同受半点高温的影响,脸色却阴的吓人。
阿晴珠用着一手刚学的撒豆成兵,用血幻化出五个手持盾牌的士兵,把她围在中心一致举盾挡下沈召的流火。
铜钱砸在盾牌上,高温遇见玄铁,铿锵之声不绝于耳,阿晴珠的士兵迅速蒸发成一团血雾,衷心的包裹住她。
阿晴珠见有用,不在用沈召帮忙,自己撕咬着自己的手臂,流出更得多血造出更多的士兵。
“这样还是不行呀,阿晴珠。”沈召始终挡在魏叔同的面前,士兵来一个砍一个。
沈召她把血涂在剑身,气势足以破万物。
“你不用巫术?”
阿晴珠发现了沈召古怪之处,铜钱也好流火也罢,通通都不是巫术,反而刚像是半成品的道法。
“不用巫术,不也打的你毫无办法?”沈召挥剑把最后一个士兵砍成两半。
阿晴珠的血终不如沈召的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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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样是血,阿晴珠用血幻化成的士兵遇见涂了沈召鲜血的小藏池,毫无抵抗的能力。
“你到底在干什么?”魏叔同被沈召护在身后,一脸焦急的问。
沈召闻言回过头去,抓起魏叔同的手,“我倒忘了你。”说完就是一剑割在了魏叔同的大腿上。
这一剑不深,但还是割破了魏叔同的皮肉,伤口血喷不止,染红了魏叔同的裤子。
魏叔同疼的咬牙闷哼一声,支撑不住,跪倒在地。
“自己把握,觉得没有怪味儿了就给自己止血。”沈召从自己打底衣上扯下一条宽布条,很是心疼的递给魏叔同。
“你有什么打算与我说,好不好阿召?”魏叔同还在问,他双手掐在伤口上方,为自己强迫止血。
他没去接沈召递过来的布条,他只想搞清楚沈召到底要做什么。
沈召怎么都不肯说,只是凑过来飞快的亲了魏叔同一下,“别怕,说不定明天你就能随我回家了。”
他们这边沈召还在担心魏叔同,阿晴珠却已经完全吸收了方才饮下的沈召的血,强悍的新生力量遍布她全身经脉,现在的阿晴珠觉得沈召再也压制不住她了。
“你真自负,也好。你也该为自己的自负买单。”阿晴珠说完,便高举双臂仰头看天。
沈召转过身去,盯着阿晴珠,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如果沈召没有猜错的话,阿晴珠此举是要向更强大的力量借力了。
“tengerdugrah!”果不其然阿晴珠振臂高呼。
突然,结界上空飘来片片乌云,遮住了原来的天空。天色变得十分昏黑,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似的。
地上的人们迎来的是天色变暗,阴沉压抑的色调快要把他们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