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艳鬼3(1 / 2)

驱灵手册 炫迈果盘 1802 字 2022-09-08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应该是我的老婆吗?!是老婆吧!这种情况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里都应该拒绝吧!要拒绝啊!“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

“没有下次了!!这是最后一次!!”

暴躁的魏叔同像是龇起乳牙的幼犬,嗷嗷的满屋子乱窜。他气啊,自己好好的那么大一个女朋友,昨天夜里也能被人偷家?

沈召这个坏女人!也不见她拒绝!是在玩弄别人的感情!一定是的吧!

魏书同自然昨天晚上表现俱佳,就连他晨起上卫生间的声响都没能把沈召吵醒,这简直就是对他昨晚卖力的肯定。魏书同蹑手蹑脚的走回床边,沈召皱着眉毛睡的不怎么安稳。他看着沈召头发一夜之间就滚出了个十分夸张的造型,脚上的创口贴也被蹭掉了,伤口被捂得有些发白,那串昨夜浪荡之极的珍珠被戴在了脚踝上,不停地被卷上小腿后又滚落。

沈召昨天的嘱咐还记在心里,魏书同也就没在回床上躺着,生怕弄醒了沈召叫他吃苦头,毕竟沈召是真的有能力灌他一脑子硫磺的。

魏书同只能慢慢悠悠的转下楼,打开别墅的大门,果然昨日的小费很是好使,早餐已经被放置在了门口。魏书同看着餐盘里中式西式都有的餐品,就知道是沈召定的,沈召这个人吃东西忒精细,喜咸但是又口淡,不仅吃不得太重的盐,连葱姜孙鸡精味素都是一概不吃的。

这种砂锅煲出来白粥是沈召早上最常吃的,烂熟粘稠的粥面上不撒葱花反而是一把海米,或者是酱菜,咸鸭蛋也行。有闲情逸致了还会配上裹着鸡蛋液煎过的馒头脆片,没有的话就弄两片抹了果酱的面包凑合着。东北人的胃,永远都对那一口香滑绵软的大米臣服。

魏书同心情雀跃帮沈召搅凉了那晚白粥,没能如他所愿的你一口我一口,从而开启温情早餐时光。沈召醒来之后先是愣了半天,接着脸上表情在回味和气愤之间不停转换,后槽牙叫她磨得咯吱作响。

“我昨天梦见了一个女孩,勉强算是一场春梦。”

沈召丢下了一颗烫手炸弹,把魏书同惹得像是被抢了事物的小狗,恨不得咬碎砂锅泄愤。

这事情闹得,沈召也觉得有点不太好,但是这粥加了海米不吃可就凉了……

“是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怎么可以欺负睡梦中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孩子呢!”

由着魏书同在屋里怎么发脾气,沈召都不理,气吧气吧,气一气你这个小混蛋都是应该的。沈召一边吃着白粥一边还不忘煽风点火,一板一眼的阴阳怪气。她可没漏掉起床时身体的异样,好好珍珠栓在人脚上,小混蛋昨晚做什么事情他自己清楚。

“我不管!这件事情就是你不对!你得赔!那些个没名没分的趁早打发了!我才是你最爱的人!”

这春梦的内容和对象实在是叫魏书同难以接受,这个时候他简直讨厌死沈召的坦诚了!魏书同眼见着把屋子弄得乱糟糟的心里头也没能好受一些,干脆眼一闭心一横的把自己摔上了床,像小狗刨水一样手脚扑腾个不停。

“你要怎么赔?你喜不喜欢这串澳白?给我们小魏大夫戴好不好?”

沈召说完便转手撂了碗,抬脚用脚腕去蹭魏书同,给他看自己戴错位置的那串名贵珍珠。

“我,我不要!没有男人戴珍珠的!”

只有魏书同自己知道他昨夜是那着这串珍珠如何孟浪的,事后再看哪怕一眼也够脸红心跳的,这才戴在了沈召的脚腕上,沈召这会子要送,他哪里肯要。这串珍珠漂亮,但还是戴着沈召身上比较好,魏书同掀起衣角给沈召擦了擦嘴,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

这又不是什么小事,不是小女生感情好手拉手去卫生间,而是不知道哪来的孤魂野鬼在梦里占了沈召便宜。魏书同现在觉得自己脑袋上面嗖嗖的在冒绿光,但是又不知道该和谁生气。

那个女鬼?她都已经死的透透得了,怨她是不是显得自己有点小气?

那沈召?也不行,他的阿召在梦里挣不过那个女鬼,他知道。而且他就是嘴上说说,要真的怪沈召他倒也舍不得。

正当把双标体现的淋漓尽致的魏书同纠结万分时,沈召福至心灵的抛出了一块巨大的肉骨头。

“我知道了,脱衣服吗要?”

坏啊,这个女人真坏,沈召总能在诸多方法中选到最好用的那一个。沈召身上的裙边被卷起,魏书同心里的疙瘩被抚平,最终还是沈召身体力行的哄好了小狗。

沈召有意纵着他胡闹,故而魏书同体力透支的厉害,等他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沈召已经不在屋内了,浑浑噩噩的起身才发觉已经是傍晚了。

“你在这里啊,我还找你呢。”

魏书同在别墅里找了好半天的沈召,这会正泡在温泉里,闭目养神一脸惬意。沈召闻声抬首,扬起的脖颈上挂着点点吻痕,招呼他一起来泡的手腕上多了一圈咬痕,身上还有别的暧昧痕迹。难怪沈召觉得他像小狗,也是个爱咬人的。

天然的温泉,空气中夹杂点硫磺的气味,纯天然的清澈,魏书同泡在里面顿觉神清气爽。石头垒砌的温泉池像是烟雨江南里的桥,他在这头,沈召在那头。像雾似的雨,像雨似的雾,丝丝缕缕缠绵不断间,写意般的朦胧。

“给你吹个曲,就彻底不生气了好不好?”

沈召说完就自顾自的从水探出身子,从旁边装饰的绿植上掐了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幽幽吹了起来。沈召两手分别持叶片,两端或用一手食指分开,吹出来的音色明亮清震,是一首很古朴的曲调。

魏书同听着沈召吹出来的曲子心里想说那串澳白还真是被沈召用到了极致,白天当首饰,晚上当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