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是今天见不到您影子的话,他会责罚老奴的。”</p>
说完,只听——</p>
“扑通!”</p>
王公公当即给黄埔逸寒跪下了,身子颤抖地开口道:“寒王殿下,就算奴才求求您了,奴才若是接不回去您,奴才都有可能掉脑袋啊!”</p>
威风凛冽的黄埔逸寒脸上的愤怒越来越浓烈,而这个时候,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坐在旁边的黄埔璟胜就对黄埔逸寒轻轻摊了摊手,“皇侄子,不要让这个王公公为难,我一个人在这里挺好的。”</p>
黄埔逸寒听到这话,也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对着黄埔璟胜轻声开口道:“好,皇伯父,我都听你的。”</p>
“我没事的时候过来看您。”</p>
说完黄埔逸寒率先从房门走出去,王公公和一句话没有开口说的南宫庭随后跟了出去。</p>
而这个时候,房间里留下了黄埔璟胜喝茶的孤独背影,也许在外人眼中,他还能活着已经是万幸,是黄埔璟镇给他的恩惠,可实际在他的心中还有一团火焰在燃烧。</p>
至于多久燃烧,燃烧的多久,那也只能看黄埔璟胜准备卧薪尝胆多少年了。</p>
黄埔璟镇做梦都想杀了黄埔璟胜,他之所以迟迟不下手,那是有难言之隐的。</p>
南宫庭送走了黄埔逸寒和王公公,一脸不屑地甩了一下衣袖,很是唾弃地白了一眼王公公,自言自语地开口道:“宦官就是上不了大雅之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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