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p>

傅骁霆看到她哭，心疼不已，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对不起，抬手帮她拭泪：“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才对，如果你不曾遇见我，你的人生会更好一些。可我现在没法子对你放手，我做不到。”</p>

顾晚突然想起她肠胃炎住院的时候，她被他和白素素气得不轻，哭着跟他说的，如果可以她希望从未遇见过他。</p>

他跟她说，世上没有如果。</p>

顾晚也记得他曾经说他们相识的时候，她把颜料洒在他身上。</p>

她猜，按照傅骁霆的性子，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多半是她招惹了他。</p>

而招惹他的原因，大概就是她对他有好感。</p>

顾晚了解自己，从小到大，惹了麻烦，她会简单粗暴用钱解决的，那时的她一定没有用钱去解决和傅骁霆之间的麻烦。</p>

那些银杏树标本就是最好的证明。</p>

也许她先喜欢上傅骁霆的。</p>

顾晚眨了眨眼，泪珠子又串成串，她带着哭腔，把他的话还给他：“这世上没有如果。”</p>

她想讨他欢心：“而且我想遇见你，喜欢跟你在一起。”</p>

傅骁霆帮她拭泪的手顿住。</p>

这一切似场前世今生的梦，再次让他觉得不管身陷在怎么样的黑暗中，她总是说着这样的话，像束暖阳，引着他，对人世间有所期待。</p>

可这个女人不负责任过一次，让他的期待支离破碎。</p>

傅骁霆不想再有那种经历。</p>

七年前，他从她和周温瑾的公寓离开后，不知道该何去何从。</p>

他沿着一条马路走了很久很久，不知不觉走到了一条河边，让他想起当初被抑郁症折磨和身体毒素频发的日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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