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萌终于再次看向厉行渊：“厉行渊！你要是有点良心，就不会把闻驰牵扯进来。”</p>

厉行渊看着她，想到了那天，她和闻驰一起吃小蛋糕时，轻松惬意的氛围。</p>

“闻医生这几年不做医生了，变化还挺大。”厉行渊扫了一眼，关于闻驰的文件，“为了季氏医疗产业的发展，手段一年比一年强硬，医者仁心那一套，算是彻底丢掉了。”</p>

叶芷萌脸色很难看。</p>

垂眸大致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p>

她了解厉行渊这个人。</p>

他不至于弄假的来骗她。</p>

而且，里面的一些事情，叶芷萌隐约是记得的。</p>

新医院的建设遇到了阻力，后来捣乱的人突然就失踪了，医院也就得以顺利建了起来。</p>

还有程序审批被卡了大半年，闻驰去了之后，负责审批的那个部门，整个部门被纪委端掉，医院的审批也顺利的下了来。</p>

原来......</p>

这些难以解决，又很快被闻驰解决掉的事情......他用的都是非法的手段。</p>

“季氏树大根深，一两家上市公司出事，追责也追不到季天心身上，至于她的那些事情，时间过于久远，有些苦主都找不到了，顶多拉她下神坛，被网友戳一下脊梁骨。”厉行渊给自己倒了一杯柠檬水，“可闻驰就不一样了，他无名小卒，就这些东西，只要送到警局去，够他被毙好几回了。”</p>

下一秒。</p>

叶芷萌拿起身前的水杯，一整杯水泼到了厉行渊的脸上。</p>

他眉头紧蹙，紧闭双眼。</p>

“下面还有一份文件。”厉行渊拿过纸巾，慢慢擦了擦脸上的水，“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签了那份文件，或者......我的人现在正在市局，你可以拒绝签字，顶多半小时后，闻驰就会锒铛入狱。”</p>

“闻驰已经出国了，你少诈我！”叶芷萌冷笑。</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