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p>

“你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厉行渊回答。</p>

白秋画垂下眼睑，笑得十分神经质：“对，没有意义，死人才永远不可战胜。”</p>

说着，她又抬眼看厉行渊：“行渊，是不是那时我死了，叶芷萌也永远无法战胜我？”</p>

她微微偏头，委屈的眼泪，滚滚从眼角滑落。</p>

看着悲呕绝望极了。</p>

厉行渊没回答。</p>

他知道答案。</p>

只是不想过度刺激白秋画。</p>

他已经明白，对白秋画的感情，就是救命之恩的感激。</p>

那时他年少，误以为那是爱意。</p>

既然没爱过，秋画就不能和小叶子比。</p>

“秋画，为了我这样的人耽误自己，不值得。”厉行渊认真的说道。</p>

白秋画深深的凝望他。</p>

叶芷萌死掉的时候，她真的深深的以为，她一定可以成为厉行渊的妻子。</p>

结果，一年两年三年的等。</p>

他身边没再出现任何女人，大家都以为，她必定会是厉太太无疑。</p>

可又过了两年。</p>

一个季星晚的出现，就捣碎了她全部的美梦。</p>

死人不可战胜是么？</p>

白秋画垂下眼睑，可死人怎么和她争呢？</p>

那些爱不爱的，多有爱的事情，她才不屑于和死人去争。</p>

季星晚......</p>

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p>

你该死！</p>

“我懂了。”白秋画抹掉眼泪，“如果这是你最终的选择，那么我选择尊重接受。”</p>

“嗯。”厉行渊点点头。</p>

白秋画没再说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