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拿起电话，开始拨打自己回想起来的电话号码。</p>

另一边。</p>

左辰夜正在卓乐办公室的沙发上小憩片刻，一路赶来，他片刻未停，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p>

刚闭上眼睛睡着。</p>

“铃铃铃。”电话声突兀的响起，在空荡荡的办公室，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骇人。</p>

左辰夜猛地惊醒。</p>

现在是凌晨。</p>

任何业务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更何况本来就没什么业务。这里只是一个平时用于联络的空壳。</p>

他几乎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扑向电话座机，拿起听筒的那一刻，连手指都在颤抖。</p>

“喂，哪位？”他的声音同样在颤抖。</p>

电话那一头，乔然认出左辰夜的声音，几乎不可置信，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p>

眼泪，在听到他声音的同时流了下来。</p>

“是你吗？”她颤声问着。</p>

电话里沉默片刻，传来左辰夜沙哑的声音，“是我。”</p>

乔然哽咽了，“我没事，你怎么来了。”</p>

“傻瓜，我怎么能不来？”电话里的声音温柔地似要滴出水来，“你在哪，我去找你？”</p>

“你来不了。听我说，沐弦就是羽川幕弦。你等我，哪都别去，我想办法去找你。”乔然不敢多说，她虽然拆开手机研究看过，没有监听，以前宫苏言教过她这些，但是安全起见，不能透露太多。</p>

“好。”左辰夜应了一声，“我等你。”</p>

乔然立刻挂断了电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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