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联系加深，秦阳循着信仰之力的痕迹，秦阳居然看到了他们的未来。</p>

时、朔、珠、曜、曚……</p>

这些都被他回应过祈求，得到他的眷顾的信仰者们，似乎都在他的视野之中，变得毫无遮掩起来。</p>

他们的一切，过去、现在、未来，仿佛都赤条条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p>

一切都无所遁形，无法遮蔽。</p>

“这是……”</p>

突兀的变化，让得秦阳顿时感到吃惊：“这种痕迹，仿佛是因果啊。这就是因果的力量吗？”</p>

“随着我回应他们的祈求或祷告，与他们产生联系，从而彼此牵涉了因果？甚至，连带着他们的过去与未来，都注定难以脱离？”</p>

“这……就是因果的力量吗？”</p>

秦阳诧然交加，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真切地认识到因果的力量。</p>

这还是他第一次，明显地察觉到因果的痕迹。</p>

很早之前，秦阳就已经听说过了因果。</p>

但，也只是听说，却从未见识过的。</p>

他只知道，因果的力量很可怕。</p>

哪怕是跨入不朽，号称不死不灭，与天地齐寿的诸神，都是避如鬼神，不敢轻易触及。</p>

曾经的姮，更是几次三番提醒过他，不要轻涉因果。</p>

因果的力量，跟信仰之力一样，都很玄妙。</p>

“我只是回应了他们这些信仰者的祈求，加深了彼此的联系。但却因此，跟他们建立了因果的痕迹，察觉到了因果的力量。”</p>

“因果的存在，不会是依托信仰而成的吧？不对！应该不是。因果的力量，应该涉及更广阔才对。毕竟，诸神都讳莫如深的力量，比之信仰之力无疑要玄妙得多。”</p>

“等等！我刚刚回应这些信仰者的祈求，分明是为了增强超脱之力的。但，最终却是孕育出因果的痕迹。”</p>

“不会吧？难道……超脱之力，涉及因果的力量？超脱之境，也跟因果相关？而信仰之力，只是创建因果的媒介？”</p>

陡然间，秦阳灵光一闪，想到了这样的可能。</p>

“是的！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可能，没错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