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天地而生的生灵。</p>

并且，这尊生灵蕴含着人族的气息。</p>

因此，姮曾怀疑，其是天地间诞生的第一位人族。</p>

但，这似乎跟古来历史完全不符。</p>

“祂的名讳不提也罢，只怕也早已被妖神们屏蔽。不过祂的来历，应该是可以被提及的。”</p>

姮解释道：“祂是天地间诞生的第一朵雪花。”</p>

天地间的第一朵雪花？</p>

秦阳悚然一惊，难怪姮当初会笃定祂是先天生灵。</p>

“那祂跟人族？”</p>

秦阳好奇追问，他始终记得，姮曾说祂是人族的。</p>

“祂的本源真灵，是人族。”</p>

姮微微颔首，依旧坚持着当年的说辞。</p>

“为何会这样？”</p>

秦阳感到匪夷所思。</p>

天地间诞生的第一朵雪花，其本源真灵居然是人族。</p>

本源真灵，不只是人族有。</p>

天下万族，全都有的。</p>

那是各族的核心，是与生俱来，不可更改的。</p>

从原则而言，天地间诞生的第一朵雪花，即便得道有成，也该是灵族才对。</p>

莫非……</p>

这便是人族和灵族纠葛的由来？</p>

“具体原委，我不知道，祂不曾提及。但我的感知，不会出错。”</p>

姮摇摇头，也是解释不清楚。</p>

即便如今的她，已经晋升为不朽神境，位列天下绝巅。</p>

但，依旧无法彻底清楚天下所有事宜。</p>

更遑论，素雪的祭灵看起来似乎是比姮还要强大的存在。</p>

“这些事情，原本我是没打算告诉你的。至少，没这么快告诉你。”</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