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此前不是一直都在望春居伺候着南来北往的大人们吗?因此,对大人的事迹,自然也是如雷贯耳。”</p>
原来如此……</p>
秦阳恍然,心中疑虑迅速消去。</p>
“不瞒大人,小人正也是耳闻了大人这般威风事迹,才痛下决心,向掌柜的请辞了,便来投奔大人的。”</p>
解释了原委以后,伙计不忘讪讪一笑,坦白了自己的心思。</p>
这份坦然,反倒让得秦阳对伙计更加信赖。</p>
“对了,认识这么久,我还从没问过你的名字呢。”</p>
秦阳欣然一笑,随即询问着伙计的名讳。</p>
自相识以来,他都未曾打听这些。</p>
“回禀大人,小人自小孤苦无依,不知父母亲族在哪里,因此并无姓氏名讳。”</p>
伙计闻言,急忙抱拳躬身,小心翼翼的回道:“后来有幸遇到掌柜,进了望春居,因年岁在同批伙计之中排在第十六名,故而掌柜常唤小人十六。”</p>
十六?</p>
秦阳恍然了下,随即笑道:“那我往后便也这般叫你?”</p>
“那是小人福分!”</p>
伙计十六欣喜一笑,毫不介意,反倒一脸荣幸之至的表情。</p>
“那好!”</p>
秦阳也没矫情。</p>
伙计十六谄媚一笑,随即目光再度投向了那一面面旌旗,端详了一圈,随即再度看向秦阳试探着询问:“大人,小人之前曾听不少南来北往的大人们讲,法纹之道玄奥莫测,可是真的否?”</p>
“嗯!”</p>
秦阳不疑有他,耐着性子回道:“法纹之道,确实玄奥莫测,非比寻常。即便是我,也只略知皮毛。”</p>
什么?</p>
伙计感到诧然:“大人都能够炼制出来这般玄奇的法阵的人物,居然也只知皮毛?莫非大人是在谦虚?”</p>
“非是谦虚,而是事实如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