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p>

秦阳没有隐瞒，以素雪的眼力，只怕早就发现了。</p>

对方能够通过彼此的因果，看到他的部分未来，只怕也已经察觉到了姮的存在。</p>

因此，他并没有打算再瞒着素雪，才会当面呼唤姮。</p>

“我的祭灵也是残缺的……”</p>

看到秦阳的坦诚，素雪也是毫不犹豫的开诚布公。</p>

果然！</p>

秦阳微微一笑，颔首道：“我早有猜测的。”</p>

从他听闻素雪的祭灵也需要吞噬炼化其他祭灵成长时，他就已经有所猜测。</p>

而随着素雪的这番坦诚相待，彼此的关系，无形中也亲近了许多。</p>

“我曾听姮说过，你的祭灵，好像是先天生灵？”</p>

一边继续赶路，秦阳一边看向素雪询问。</p>

“姮？”</p>

“我的祭灵的名字。”</p>

“噢……”</p>

素雪恍悟一笑，随即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的祭灵是什么，我只知道，从我记事起，我就已经开灵赐福，能够自由修炼啦。”</p>

不知道自己的祭灵是什么？</p>

秦阳诧然，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状况。</p>

“觉得很不可思议吧？”</p>

素雪对秦阳的诧然丝毫也不意外，随即眉心放光，一团白色光影自她眉心疾掠了出来。</p>

霎时间，悬浮在了素雪的头顶。</p>

“不信你看！”</p>

素雪示意道。</p>

秦阳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那团白色光影，与人类无异。</p>

一袭白色束腰长裙，满头浓密的黑发扎成了朝云髻。</p>

在其身周，寒光点缀，宛如天穹飘落的滴滴雪花。</p>

除此之外，别无形象。</p>

这居然是一个曼妙女子的背面形象？</p>

秦阳惊诧，满脸悚然。</p>

居然有人的祭灵，是人族形象？</p>

“祂是人类？”</p>

秦阳看向素雪，眼中满是惊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