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才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他想做的事。</p>
沈星落转过眼来看着他的侧脸,终于将疑惑说出了口:“庄臣,你怎么了?才刚刚来到北城,你却不太像你了。”</p>
庄臣嘴角似有似无地扬了扬:“是吗?我变成什么样了?”</p>
“你以前从来不会过问我的私事。”</p>
相识五年,他们一直都是这样的方式和平地共处。</p>
也正因为这样,沈星落才能毫无负担地跟他合作。</p>
“所以你怪我今晚跟他比赛对吗?”他问。</p>
“下次不要做这种危及生命的事了,这是作为你的私人医生给你的忠告,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会再给你治疗。”</p>
沈星落从未如此强硬地对他说过话,应该说,他从没有做过让她如此恼怒的事。</p>
庄臣又默了片刻,那一句“你是在关心他,还是在关心我”终是问不出口。</p>
“好,我听你的话。”他答应道。</p>
握住方向盘的十指,却不自觉地紧缩。</p>
“对了,你让我帮忙拍下的玉扳指,听说是薄北城父亲的遗物,你说它对你很重要,难道它跟你也有很渊源吗?”</p>
庄臣的反常令沈星落察觉到有点不妥,而且遗物这种东西,本来就比较私密的,但跟薄家有渊源的玉扳指,为什么跟庄臣也有渊源呢?</p>
这是她想不明白的。</p>
庄臣目视着前方,下颌线有些许紧绷起来。</p>
因为戴着半张面具,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p>
沉默的这几秒钟里,车内的气氛莫名地有点僵。</p>
“如果你不想回答的话就算了,我不该过问你的私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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