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老板的烤串烤好上了桌,薛亚言便拿起一串羊肉串,可却没有下口。</p>
“我爸过年之前,因为打牌,被抓到派出所去了,站在派出所的羁押室大喊他的儿子是薛亚言,所长知道以后,只是象征性的罚了他一点款,就把他给放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都是好几天之后了,他不知道,无形之中,让我欠了别人一个大人情,他还理直气壮的说,人家罚了他的款,又不是让我帮的忙。”</p>
顿了一下,薛亚言接着说道:“后来我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因为他平时没个正当工作,手里钱不多,时不时只有来我这闹一通,我才给他一点钱,所以他打的牌并不大,派出所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扫赌扫到他头上呢?我就让杜大哥帮忙查了查,果然,是被人给举报的,我猜,应该是云海帮搞的,专门搞我的。”</p>
凌游听了这话不禁皱眉,他知道这个云海帮做事没下限,可却不敢相信,已经没下限到了这个地步。</p>
薛亚言吃了一口肉串,又喝了口酒,接着说道:“我怕因为这事,酿成更严重的后果,思虑再三,还是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广平书记坦白了此事,广平书记没计较,反而是安慰了我几句,我这心里,才稍稍轻松了些。”</p>
凌游举起酒杯安慰道:“这又不是你的问题,而且你处理的很好,广平书记这人,我很了解,你也别太担心。”</p>
话虽然这么说,可凌游又何尝不担忧,如果因为薛亚言父母的问题,以后频频搞出事情来,就算郑广平是个心胸宽广,且有看在自己面子的成分在,最后也很难说会继续采用薛亚言在身边了。</p>
所以这才是薛亚言惆怅不解的关键所在。</p>
薛亚言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离了婚,后来又都组建了各自的家庭,不过随着薛亚言现在发展的越来越好,便难免都找上门来了,利用着亲情绑架着薛亚言为他们做这做那,凌游每每代入进薛亚言的视角时,都觉得窒息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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