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潜龙继续好奇地问道：“你当时签订了协议吗？看到是什么机构的公章？”</p>

陆夜雪笑道：“只是口头协议。许多秘密，留下书面的东西反而不保密。”</p>

“等到我大学毕业，他们就安排我去漂亮国知名金融机构工作一年，而后回国到省投资发展公司工作，两年后，晋升为副总经理、现在晋升为总经理，确实我这几年的工作和晋升都由那双无形之手在操控，没有刺激、没有惊喜。”</p>

赵潜龙疑惑地问道：“那你为什么需要额外赚那些钱？你的晋升之路已经被设定，你也不能乱消费，而且你额外赚钱肯定会被他们知道。”</p>

陆夜雪不为意地说道：“一方面我额外赚钱，是向他们报备过的，他们认为只要不违反底线，就不会管具体怎么做。”</p>

“另一方面，他们又不会事事关照，我要做出成绩，当然需要领导的支持，这样可以避免很多麻烦。”</p>

赵潜龙继续询问：“按照他们设计的思路，你在省发展投资公司只是过渡，是为了快速达到相应的级别，最终还是会担任主导经济事务的领导干部吧？”</p>

陆夜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考虑过、猜测过，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后续计划和最终目的是什么？反正一切听从指令。”</p>

此时，赵潜龙才忽然意识一个可怕的问题：“对了，既然这样的话，</p>

你会不会始终置于他们监视之下？如果那样，那我们……”</p>

陆夜雪似笑非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p>

“实话告诉你，你我之间的关系，他们早就知道了，你的情况通过了他们的审查，于是便默许了，否则你早就完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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