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给小天使代言的阿姨，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p>

那么给夫使代言的青年女歌手，那就是只配给女王擦鞋的女仆。</p>

不过。</p>

张敏还是抱着最后一点希望。</p>

她希望夫使在骑脸对标小天使，一起上架时，就算是技不如人，也不要输的太难看。</p>

毕竟姨妈巾这玩意，追求的就是一个实用。</p>

仅仅是轻薄可爱，却起不到该起的作用，还是个白搭。</p>

因此。</p>

张敏也早早的来到了百货大楼，混在人群中仔细观察，天使和夫使分别销售情况。</p>

绝望。</p>

这就是张敏在这儿看了足足半小时后，最为直接的感触。</p>

在过去的半个多小时内，蜂拥而来买卫生巾的顾客，全都抢购小天使。</p>

却对和小天使在同一个货架上的夫使，没有丝毫的兴趣。</p>

“我要不要指派一些人来当托，点名要买夫使？”</p>

张敏心中升起这个念头时，耳边传来了天籁之音：“同志，请问，有夫使卫生巾吗？”</p>

她连忙回头看去。</p>

就看到一个烫着狮子头的妇女，满头汗水的挤到了柜台前，指名道姓的求购夫使。</p>

“总算有识货的人了。”</p>

张敏忽然激动了起来，看着陈霞的眼神，是那样的热切。</p>

售货员回答：“有！”</p>

陈霞问：“价格咋卖的？”</p>

“价格和小天使相同。”</p>

忙着拿货的售货员，脱口说道：“别说是一样的价格了，就算是便宜一半，有谁会买那种笨拙的老产品？”</p>

陈霞——</p>

旁观的张敏——</p>

得。</p>

就连售货员都这样说了，陈霞还有必要再买夫使卫生巾吗？</p>

她只好说：“那就给我来两包小天使。”</p>

“哎，这位同志，你刚才不是买过了吗？”</p>

售货员认出了陈霞，不耐烦的说：“请你看清楚柜台上的提示。小天使单人每天，限购两包。”</p>

限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