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主任想到这儿时，老人家笑容收敛，说：“小娃娃为我省了一个亿的美金。唉，可他偏偏太年轻。罢了，那就暂且委屈下他，再压压他吧。他的考核等级，已经抵达了年轻人的极限。让他安心做一年的棋子。嗯，一年就差不多了。”</p>

方主任的嘴角，猛地勾了下。</p>

一年！</p>

一年之后，如果崔向东这颗天之棋子，没有被人打落。</p>

那么老人家就会开启，亲自扶持他转为棋手的计划！</p>

“哦，对了。”</p>

老人家转身，对方主任说：“小娃娃竟然是九号基因，了却了我一桩心愿这件事。弃苏入商的商皇，功不可没！等她参加工作后，把她收入人才库。嗯，就按照第四级考核吧。”</p>

老人家把“打脸花瓶”给收入后备人才库，是因为她发现了九号基因。</p>

算是间接的，帮老人家省了一个亿的美金。</p>

至于那个打脸花瓶和崔向东的私事，打定主意要看热闹的老人家，是不会理睬的。</p>

这是小事一桩。</p>

方主任马上拿出小本本，记录了下来。</p>

“至于商为民那边。”</p>

老人家信步走动着，语气淡淡：“既然他已经走火入魔，那就成全他吧。年前，不要动他。”</p>

方主任立即会意，轻声问：“蒋干盗书？”</p>

蒋干盗书这个成语，意思是比喻上当受骗，出自《三国演义》。</p>

三国赤壁大战前夕，曹操手下的谋士蒋干，因自幼和周瑜同窗读书，便向曹操毛遂自荐，要过江到东吴去作说客，劝降周瑜，免得大动干戈。</p>

结果周瑜玩了一手阴的，让蒋干盗走了一封能左右整个战局走向的情报，从而火烧赤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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