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不来，这是杨东的本事，人格魅力。</p>

所以他知道自己学不来之后，就勤勤恳恳工作，把关木山交代的事情做好，做好一个合格的秘书就行。</p>

机会是杨东给自己的，自己必须把握住，不能辜负杨主任的心意。</p>

“是，就是那小子。”</p>

关木山放下手机，望着副驾驶的潘斌笑了笑，然后轻轻摇头：“这小子，哎。”</p>

潘斌不知道关木山为什么要叹气，叹气的原因是什么。</p>

不过领导不说，他也不能问。</p>

“小潘，你对杨东的印象如何？你对他怎么看？”</p>

关木山忽然开口问着潘斌，问起潘斌对杨东的评价和感观。</p>

潘斌有些心乱，他没想到领导问的问题是如此的突然和意外。</p>

他准备了一下，朝着关木山说道：“杨主任很好，是我见过最好的领导，他…”</p>

“停停停，小潘，说实话！”</p>

关木山立即摆手，打断潘斌的话。</p>

这个潘斌对于其他人都还挺冷淡的，怎么遇到杨东就这么热情过头？</p>

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仿佛杨东才是潘斌的领导一样。</p>

“领导，我说的就是实话。”</p>

“杨主任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领导。”</p>

潘斌摇头开口，就算关木山打断他的话，他还是要这么说。</p>

是杨东改变了他的命运，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也不会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否则自己老爹能把自己腿给打断。</p>

“你说他是你遇到最好的领导？”</p>

关木山好奇的看向潘斌，笑着问。</p>

“是。”潘斌点头，一脸坚定。</p>

“那…我那？”</p>

关木山问了一个比较狠的问题，类似于我和你妈掉河里，你救谁。</p>

潘斌一下子就懵了，没想到领导会这么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