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荷笑了笑，继续说：“现在对她趋之若鹜的那些男人也是同理，她这辈子都不会明白真正的幸福是什么。”</p>

宁语看着舒荷脸上的笑，莫名有几分害怕，她忍不住再次问出多年前问过的问题，“妈妈，您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她也是您的女儿啊。”</p>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总是莫名害怕宁枳，防备宁枳。</p>

舒荷闻言看她一眼，冷笑一声起身走了。</p>

这一次，宁语依旧没有得到答案。</p>

此刻，宁枳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房间里。</p>

可能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再次回到这样的环境，她竟然觉得这个房间静得可怕。</p>

而就在这样死寂中，她的脑海里竟响起一阵阵与她无关的欢声笑语。</p>

她忽然抬手抱住自己的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身体抑制不住地细细发抖。</p>

翌日。</p>

宁枳与宁语一同去了周园。</p>

老太太穿着一身青色旗袍，一看年轻时就是大美人，就算老了，也身段纤瘦，雍容华贵有气质。</p>

她看到宁枳就拉住她的手，怀念的语气说：“和你奶奶年轻时长得可真像，你奶奶年轻时可是我们几个姐妹中最出众的一个，追求者都快把她家的门槛踏破了。”</p>

宁枳只是软绵绵地笑。</p>

老太太又问宁枳现在的情况，得知她才读大一，还是法学专业，便看向周衡的母亲，“听阿衡说今年你要带本科生了？”</p>

周衡的母亲是法学教授，今年会教大一新生《法理学》，不过她只带后三个班，便笑着问宁枳，“你是几班的？”</p>

宁枳看向问话的女人。</p>

女人长相温柔而大气，穿着一身布料柔软而松弛的米色长裙，长发及肩，发尾微卷，有一种岁月沉淀后的静谧知性，让人看不出年龄。</p>

宁枳看着她，整颗心都突然平静下来，小声回答，“五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