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邱瑞云拿着手机过来递给她，“出去听，是陶老师的电话。”</p>

陶师兄打来的。谢婉莹接过手机走到了门外，找个安静的角落听师兄的指示。</p>

好说话的陶师兄，不知道会怎么评价今晚这个事。</p>

“莹莹。”陶智杰温温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现在很晚了。快两点钟了。”</p>

谢婉莹突然才意识到时间居然这么晚了。</p>

“跟聂教授做手术了，感觉怎么样？”</p>

“还行。”</p>

陶智杰在对面眨了下眼：他这只是探问了下，一根筋的小师妹直接吐话了。</p>

“说明你干的不赖是不是？”</p>

陶师兄这个语气有点儿怪，好像是表扬她了吗？</p>

谢婉莹谨慎一点说：“都是在聂老师的指导下做的，有时候动作有点儿犹豫。”</p>

“第一次做，很正常的。”</p>

“对，聂老师也说正常的，叫我不用害怕。”</p>

聂加敏真的这么对她说了吗？陶智杰在对面握着手机低着头仿佛在想什么，眼里早没有笑了，不过这边的谢婉莹看不见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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