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积极的配合医生的治疗,吃平日她不喜欢但是对孩子有好处的东西。</p>

哪怕是中药。</p>

她也能硬着头皮喝下去。</p>

除此之外。</p>

傅瑾州对她几乎事事亲为,有求必应。甚至每天晚上回来,都会给她带好吃的,好玩的,然后陪着她,一陪就是许久。</p>

只是。</p>

她愈发的沉默寡言。</p>

他哪儿也不许她去。</p>

即便有好几次,宁蘅想出门,都被佣人拦下了。</p>

傅瑾州晚间回来的时候,对她说:“你要是想去哪儿,可以和我说,我带你去。”</p>

宁蘅背对着他,只是轻声说:“你要怎么样,才能答应离婚。”</p>

傅瑾州闻言,沉默了许久。</p>

“你再也不愿意相信我了,是么?”</p>

宁蘅没有说话,没有回应。</p>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把沉重的枷锁,所有已知的,未知的,还有未来尚未发生的,将她沉沉压抑着,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要喘不过气来。</p>

她想挣脱这泥潭。</p>

可是却失败了。</p>

尤其是近几日。</p>

她在床上躺的时间愈发的久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p>

而另一边。</p>

君闻笙并未等来妹妹的消息。</p>

他陪着薛知棠浇花的时候,沉声说道:“妹妹现在被他养在银河湾,无法出门。并且他是S国总统。妹妹跟他打离婚官司,怕是不易。”</p>

薛知棠眉眼轻掀,略有些倦怠:“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也不宜走动。”</p>

君闻笙皱眉:“可是妹妹不会想和他在一起的。”</p>

他迫切说道:“她是自由翱翔的鹰,更是满腹才华的才女,不应该被人束缚。”</p>

薛知棠目光微深:“不着急。”</p>

她的指尖轻轻捻过幽灵兰花的花瓣。</p>

“傅瑾州让她受尽欺辱,就应该要为此付出代价。”</p>

……</p>

时间不紧不慢的向前推移。</p>

严寒的冬天已经将近要过去了,春天也如约而至。</p>

那时候燕子归来,百花盛开。</p>

可是苏嫣,却仍旧未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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