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莫惊鸢笑眼弯弯，撇清自己，“自从上了学堂，就一日日的老成起来，该怪太傅规矩太重。”</p>

一样的太学上着，焕儿和煊儿都是模范生，只有煜儿简直恨不得上房揭瓦，老是气得老太傅撵着她追。</p>

就是说有时候基因还是很强大的。</p>

对待这种闷骚的小孩，就得打直球。姬晗咧嘴一笑，一把将小姑娘从地上拔起来抛到空中，接着又转了一圈才将她搂在怀里。</p>

姬煊脑袋轻飘飘的，脸也无意识地兴奋发红——虽然很喜欢，但是她这么大了还要母亲抱着飞飞，被弟弟妹妹们看见了成何体统！</p>

但也舍不得拒绝就是了。</p>

姬晗抱着孩子蹭到莫惊鸢身边，美人也自然而然地依偎过来亲昵地趴在姬晗肩头，两个大人一起看向那页纸。</p>

莫惊鸢故意指给姬晗看：“你女儿问这个字是什么意思。”</p>

姬晗挑眉望向莫惊鸢，这人却无辜地眨眨眼，在女儿头顶，仗着小孩子看不见，凑上来偷情似的吻了吻姬晗的嘴唇。</p>

亲完又笑眯眯地移开。</p>

“母亲？”</p>

听见姬煊小声喊她，姬晗这才回过神来，一本正经道：“这个字有很多意思。一指结为婚姻，二指会和交互，三指……”</p>

女儿求知的小眼神和夫郎意味深长的目光一起望过来。</p>

“雌雄相交，阴阳相合，女男欢好是为媾。”姬晗并不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两相情好乃生理自然，绝大多数生物都会交配，这不值得羞耻。</p>

但小孩子也是需要性教育的，有些观念需要从小就清楚。她们这样的人家，女孩成长过程中不知道会遇见多少稀奇古怪的闺私伎俩，防也防不住的。</p>

“煊儿，所有生物长大成熟之后，都可以进行一种仪式，只要双方都愿意，做好了迎接小生命的准备，就可以进行这种仪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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