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翼航低下了头，喃喃道：“她是一个好女人，我一直都知道，她是一个好女人，是我辜负了她。”</p>

白汐不清楚龙翼航现在心里的内疚，伤心，自责有多少。</p>

但是她知道，即便回到过去，龙翼航还是不会回去找外婆的，这便是人性。</p>

她夹了一个饺子，沾了酱料，放到了龙翼航的盘子里，“尝尝吧。”</p>

龙翼航眼中带着泪花，夹饺子的筷子有些颤抖，放入了口中，咬了一口，“是她的味道。”</p>

“明天去做下亲子鉴定吧，是不是亲生的外孙女，等结果出来再说。”金姨说道。</p>

“等结果出来，记得告诉我，我不需要对外公布，也不需要继承龙家的一分财产。”白汐说道。</p>

她只需要龙猷飞知道，现在龙猷飞已经知道了，所以连公布都免了。</p>

龙翼航吃着饺子，吃了一个，接着一个，最后，可能是触动了心里被尘封的回忆，哭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的外婆，是我对不起她。”</p>

白汐其实并不原谅他，就像她不原谅梨音荨一样。</p>

可现实，让人学会了低头，沉默，以及不得不地承受。</p>

饭后</p>

龙翼航和金姨在聊天，白汐在厨房里面收拾。</p>

龙猷飞过去找白汐，“这个世界上真的充满了惊喜，没想到你居然是龙翼航的外孙女，你早点告诉我，或许结局就不会一样了。”</p>

白汐转过身，冷冰冰地看向龙猷飞，“什么结局不一样？你不会逼死纪辰凌，还是不会逼死我？”</p>

“我很尊敬你的外公。”龙猷飞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以前的名字可不是叫龙猷飞，这个名字，还是他帮我去的，你知道猷是什么意思吗？”</p>

“我对你这个人都没有兴趣知道，何况一个名字。”白汐冷锐地说道。</p>

“计划，谋略的意思，我是你外公从小就开始培养的一颗棋子，他希望龙家能够在谋划中飞黄腾达。”龙猷飞说着，勾起了嘴角，审视着白汐的表情。</p>

白汐的眼中确实闪过波动以及狐疑。</p>

龙猷飞这句话的意思是，龙翼航是他的幕后，他的幕后是她的外公。</p>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你是一个结果论的人，这种人，不在乎过程，为了想要的结果可以不折手断，心狠手辣，更不在乎撒谎。”白汐拒绝相信他。</p>

“呵。”龙猷飞轻笑一声，“信不信随便你，我今天去拜访你外公，你外公还提起马上是龙心雨的生日了，他想把龙心雨介绍给我，但是龙心雨对我来说，太小了，我看不上她，你的年龄和我倒是很合适。”</p>

白汐听出了他的暗示，脸上更加难看了几分，“我是自由的，我都不要龙家的一分钱，你觉得龙家能勉强我？你那么聪明的人，什么时候也只用脚指头思考问题了。”</p>

龙猷飞笑了，“我就算用脚指头思考，也比你用大脑思考聪明，你会完全跌幅想象，一不小心，就会进入黑暗的漩涡，想要抽身出来都不可能。”</p>

白汐冷冰冰地锁着他，“看你现在这幅模样，已经跌入在黑色的漩涡里了。”</p>

“不，纠正下，我本身就是黑暗的漩涡。”龙猷飞自信地说道，勾起的嘴角，太过邪魅，又充满了不怀好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