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完蛋！我被沈婕包围了~！</p>
完蛋！我被沈婕包围了~！</p>
周围全是沈婕。</p>
肖尧下意识地捏住了身旁这个沈婕的手腕。</p>
“你弄疼我了！”沈婕抱怨着，想把自己的手腕抽出来，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也就无奈地任他牵着。</p>
“这话你之前也跟我说过。”肖尧告诉沈婕。</p>
沈婕听懂了肖尧这话的意思，又怒气冲冲地用力踩了他一脚。</p>
“OUCH！”肖尧说。</p>
先前他还在疑惑，这么大的一个迷宫，沈婕是怎么找到张正凯的“洗照片暗房”来的。</p>
走出房门他才意识到，这偌大个“不夜城”，所有的高楼大厦与房屋建筑都是黑着灯的，就好像游戏里批量建模的实心复制品，无法进入。</p>
几乎所有的光源都来自路边的吊灯和天上的光污染交通工具。</p>
只有自己刚刚出来的这间“停尸房”“法医解剖间”小屋，散发着不强但是温暖的乳白色灯光。</p>
更为邪门的是，无论走出多远，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往回看，那间小屋总能突破视野距离的限制，无视实心建模的遮挡，有如永恒的北极星一般，若隐若现地停留在某个固定方向的地平线尽头。</p>
“我原本想着，那个地方会是什么出口来着。”沈婕抱怨着。</p>
“……”肖尧心想，那地方没准确实会是出口。</p>
要不要走回去再摸索一下？</p>
说是要收拾张正凯，可是这么大个地图，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连找到他都没什么希望。</p>
“我敢打赌，沈婕肯定会喜欢这个。”走在灯红酒绿的步行街上，肖尧把一个迎面走来的沈婕指给沈婕看。</p>
这位沈婕同志有着修长笔直的双腿和细腰翘臀的完美身材比例，身穿一件黑色的超短皮裙，裙子的长度只能遮住臀部的一半，两条长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皮肤白皙滑嫩。</p>
最过份的是，明明裸高看起来都快一米八了，脚上还穿着一双8厘米左右的黑色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发出“笃、笃”的清脆声响。</p>
这一米九的沈婕迈着猫步走过了二人的身边，丰满的胸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晃。</p>
“一般，”沈婕点评道：“个子高是好事，可是这也太高了，而且穿衣服的品味，啧啧，活像个站街的。”</p>
“你说谁是站街的？”那高个子女郎立刻停下脚步，回过头，朱唇轻启。</p>
“我说伱了！侬哪能？”身边的沈婕跳了起来。</p>
“不哪能，不哪能。”高个子沈婕秒怂，再次踩着夸张的猫步离开了。</p>
“这些傀儡还能讲话呢。”肖尧啧啧称奇道。</p>
“十三点兮兮的，”沈婕还在突自愤愤不平：“空长一个大高个。”</p>
“我还以为你对大高个会有一种……格外的向往呢？”肖尧小心翼翼地说。</p>
“你在讽刺我是伐？”沈婕柳眉倒竖。</p>
“小的该死啊。”肖尧说。</p>
“个子高当然好，”沈婕说：“可是太高也不怎么协调吧——比这更高的我也见过呢。”</p>
“比这更高的？”肖尧笑道：“那不成女中姚明了？”</p>
“呵呵，”沈婕耸肩道：“相信我，你不会想见到的。”</p>
肖尧刚要继续发问，忽然，他的注意力被一个颤巍巍的，微驼着拄拐杖的老奶奶吸引了。</p>
“奶奶，我来扶您过马路！”肖尧殷勤地迎了上去。</p>
沈婕：“？”</p>
这老奶奶约莫八十多岁年纪，头发花白，微微向后梳理着，虽然不如年轻人那般浓密，但仍散发出一股端庄大方的气质。</p>
老人家的面容皮肤因年岁早已没有了青春少女般的水润光滑，皱纹不少，但依稀可见当年皮肤的细腻与弹性，并且因为她天生的好骨骼而显得格外精神，双眼透着一股子聪慧与坚韧。</p>
老奶奶身着一件素色的旗袍，料子柔软，裁剪合体，将她的身材衬托得曲线分明。</p>
尽管年事已高，但她的腰身仍然窄细，两团微微下坠的……微微下坠的……微微下坠的那个啥顶起衣服，在衣服上留下了两个……算了。</p>
老奶奶的手也异常漂亮，手指细长，指甲涂着淡红色的指甲油，在夜光下闪着光泽。</p>
她虽已老去，但举手投足间仍透着一股子书卷气和贵气。</p>
“小朋友，你要干什么呀？”老奶奶朝肖尧温和地笑了笑，声音有些沙哑，却仍然字正腔圆。</p>
“尊老爱幼嘛，我也是团员啊。”肖尧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p>
“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一种可能啊，”老奶奶微笑着说：“我并没有想要过马路呢？”</p>
“噗啊——”身边的沈婕捂着肚子，开启了她的招牌沈式狂笑。</p>
“啊这，这这这这这这……”肖尧大为窘迫，只得又把老奶奶给扶了回来。</p>
“无事献应勤，非奸即盗！”目送着老奶奶的离去，沈婕也终于停止了她的狂笑：“小朋友，你要干什么呀？”</p>
她学着那老奶奶的声调说道。</p>
“没什么，”肖尧语气淡淡地说：“我就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你老了以后的模样。”</p>
“唔——”沈婕没有想到他会那么说，一时语塞。</p>
“看起来还算能够接受。”肖尧故作语调轻松地说。</p>
“你去死吧你，”沈婕恶狠狠道：“一有点机会你就要占我便宜。”</p>
“不是的，”肖尧认真地解释道：“有一次你在洗澡……咳咳不是，有一次你在我家里的时候，我唱歌给你听，说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知谁能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p>
“这不是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吗？”沈婕说。</p>
“然后当时你跟我说，”肖尧继续往下说：“你不相信这些话，让我证明给你看。”</p>
“然后呢？”沈婕有些好奇地问道。</p>
“后来我就真的想办法证明给你看了——具体是怎么证明的你就别问了，”肖尧道：“后来我就一直很好奇很好奇，你老了以后是什么模样，所以刚才我就……”</p>
“噢。”沈婕说。</p>
“我总是忍不住会想，等我们两个都老了以后，”肖尧转过头，温柔地对沈婕说道：“等我们两个都老了以后，每天都可以一起出去散步，沿着夕阳……互相搀扶着，就跟刚刚那样。或者你坐着轮椅，我推着你，或者我坐着轮椅，你推着我……”</p>
沈婕的脸有一丢丢红，伸出双手，用力地堵上了自己的双耳：“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么会撩，女朋友肯定很多吧？”</p>
不多啊，也就两个，后来还分掉一个。</p>
就算在这个世界的设定里，也只有一个而已？</p>
“哪有，”肖尧温和地对沈婕说：“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考虑到咱俩——”</p>
“你闭嘴！”沈婕一跺脚：“谁是你女朋友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