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郁波说。</p>

就在这时，肖尧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尖叫。</p>

“我靠，”郁璐颖忽然停下脚步说道：“光顾聊了，又没有洗澡。”</p>

“准确地说，我家里是信佛的，”赵晓梅的神色有些黯然：“我的爸爸妈妈在世的时候，都是很虔诚的居士。”</p>

就在少女纠结着要不要先折返回去沐浴的时候，赵晓梅恰好从学校的边门里面走了出来。</p>

“我们也没进去多久吧，难道回家了？”肖尧抱怨道：“说好的等我们的，咋不守信用捏？”</p>

“听到了。”郁璐颖说。</p>

“查过了，所以结论呢？”肖尧问。</p>

“你……你们，刚从教堂出来？”沉默了小几秒钟，赵晓梅又开口问道。</p>

“我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张正凯……”肖尧犹豫了一下，提出。</p>

郁璐颖坐着仰起脸，看肖尧。</p>

“你这最好不是什么外交辞令！”肖尧怒气冲冲地说：“还有，已经在医院里躺着的那四个人，如果我是你们的话——”</p>

“什么？”肖尧一愣。</p>

毕竟，寻找这种线索又不是数学考试做证明题，非得严丝合缝不可。</p>

“没什么意思，只是忽然间，无意间想到的罢了。”郁波摆手道。</p>

还是那种让人习惯的土气发型与打扮，背着双肩书包，走路慢悠悠的，眼睛盯着鞋尖，好像在找掉地上的钱一样。</p>

&lt;div 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 “小~梅~子~”肖尧大喇喇地和她打招呼。</p>

放学以后，郁璐颖果断翘了管弦乐团的活动，径直去向郁波报告所调查到的情况。</p>

你问她释慧的事情干嘛？郁璐颖暗暗地问肖尧。</p>

“难道你要对这么明显的事实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肖尧有些急了：“不管是不是张正凯，这事儿明显跟沈婕有关系。”</p>

郁璐颖看了他一眼。</p>

两位少年人面面相觑。</p>

不然呢？肖尧想，怎么，你不服气吗？</p>

“你这话什么意思？”肖尧叫道。</p>

“你提供的线索我已经收到了。”郁波没什么表情和语气地回答道：“我们会认真参考的。”</p>

“第一个问题我暂时还回答不了，不过按理来说，像你们这样拥有强大精神堡垒的人，是很难中招的，嗯，至少比一般人抵御力强许多。”郁波想了一下回答道：“至于第二个问题……如果按照我自己的理解或者说猜想，人很多时候不能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其实并非是不能，而是不想。”</p>

不要在学校里用手机，说了多少次了，非要被没收才开心？郁璐颖想。</p>

“那，那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啊？”赵晓梅怯生生地请示道。</p>

四块拼图已经拼上了三块，虽然目前尚且还缺一块，但即使是郁璐颖也不得不承认，肖尧的推论看起来说服力很强了。</p>

“张正凯没有殿堂。”郁波提醒肖尧道。</p>

赵晓梅被小小地吓了一跳：“啊！哦，是你们啊，”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肖尧，郁璐颖，你们好，怎么这么巧啊。”</p>

“舅舅，”郁璐颖埋怨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边云里雾里地说谜语。”</p>

“啊，好，好的……”</p>

“真有点奇怪啊。”望着林主任远去的背影，肖尧如是说。</p>

这不都放学时间了吗，你看看路上还有几个人？肖尧想。</p>

“好的，”肖尧想了一下又说道：“你等下有什么事吗？”</p>

“怎么这么巧啊，”肖尧故作语调轻快地说：“你怎么现在才走啊，在等我吗？”</p>

在走访探案的过程中，他们恰好在走廊上撞到了一脸忧心忡忡的林主任，这厮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肖尧喊了他好几声他才听见：“啊，啊。”</p>

两小只进了学校，照例在沈婕的班级前晃了一圈，沈婕看到他们俩，便收拾书包出来，还是和从前一样，一个人默默地走在前面。</p>

“没，没……”赵晓梅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今天值日而已……”</p>

赵晓梅依然迷惑地望着肖尧：“这些法师我都知道，但是不认识啊。”</p>

那你的意思是……？郁璐颖想。</p>

没走出200米，他又听到一声尖叫——这一次更近了，也更清晰了。</p>

“事？没什么事。”赵晓梅说。</p>

“什么？”肖尧和郁璐颖说。</p>

“行了啊，你。”郁璐颖说：“回家吧，沈婕都走远了。”</p>

“买喝的去了吧？”郁璐颖朝三面探头探脑。</p>

少女四下张望着，和少年一起寻找着声音的来源。</p>

“救命啊，救——”</p>

“这边！”肖尧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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