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西珏邀请你视频通话】</p>

关机！！</p>

安静了。</p>

明东珩松了口气，他拿着手机，若有所思的看着白蔹。</p>

觉得自己很聪明的发现了什么。</p>

他对面，姜鹤很无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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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蔹依旧是听完讲解才去吃饭，姜鹤每天都要等她一起吃。</p>

看她去吃饭了，姜附离目光微微偏移电脑，声音依旧冷淡，“你们培训班这次竞争的是什么？”</p>

唐铭完全不敢说话。</p>

宁肖倒是冷静很多，“江京大学预备营app的名额。”</p>

“他给了几个名额。”姜附离指尖按着键盘，随意询问。</p>

宁肖没想明白姜附离嘴里的“他”是谁，只是跟唐铭相互对视一眼。</p>

几个名额？</p>

这名额来之不易，他们湘城近十年才有这一个，他用几个来形容？</p>

江京大学预备营的名额难道是大白菜？</p>

“就一个。”宁肖回。</p>

姜附离指尖停在键盘上，侧了侧头，总是平静疏离的眼眸掠过一丝难以理解，“我知道了。”</p>

他点点头。</p>

十二点半，车停在青水街口。</p>

“我到了。”白蔹下了车，站在街道边。</p>

忽然想起他今晚无数次想要脱口而出，又咽下去的样子。</p>

她摸出口袋里最后一颗樱桃味的水果糖。</p>

递给姜附离。</p>

“什么？”姜附离也下了车，他会目送白蔹进巷子口才会上车。</p>

白蔹展开手，将红绿色包装的糖放在他手心，她手指纤细，不太明亮的路灯下像被浸润的冷玉。</p>

“早上坐车阿姨给我的，”白蔹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很短暂的一笑，又很认真道：“辛苦了，姜老师。”</p>

她看身边的人向来如同一个路过尘世的看官。</p>

即便是笑也是随性不达眼底。</p>

像是浮萍，可能稍加不注意她就会随时被风飘走。</p>

此时却是一个极其纯粹的笑，她微微仰着头，漆黑的杏眼映着路灯细碎的光，懒懒散散的，让人很难不被击中。</p>

姜附离看着她拿着书包转身，朝他随意的挥了挥手，走入巷子。</p>

将手心的水果糖握紧。</p>

回到车上，他想起来什么，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p>

【你的实验室终于要倒闭了？】</p>

某位院士梦中惊醒——【什么？】</p>

姜附离冷笑，江京大学预备营的名额只分到一个，这跟倒闭有什么区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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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班班主任一晚上没睡，将江京大学这本书翻完一遍。</p>

然后把每一页都拍下来。</p>

陈著早上去办公室送作业本，离开的时候看到他桌上摆着的书，忽然间脚一顿。</p>

书上的字很清晰——</p>

《江京大学物理》。</p>

大部分参加过竞赛的学霸都听过这本书，江京大学物理系几个德高望重的院士编写的一本书，含金量极高。</p>

里面还涉及到国内几大实验室的实验数据。</p>

未免国外的人拿到，这本书只在江京大学内部流通。</p>

管控严格。</p>

任家请的高博士也是江京大学的，但这位高博士极为高傲，见他一面很难，每天他只把习题答案发给他们。</p>

一句话都不会多说。</p>

他们对江京大学的博士十分敬畏，话都不敢多说，哪里敢找他要书。</p>

班主任怎么会有这本书？</p>

“老师，”陈著紧紧盯着他手上的书，“这本书能让我看一下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