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誉不在意的道:“你想写便写,问我做什么。”</p>
“可…可女子写词送上宝船总归,总归不便吧,要是有人说闲话怎么办。”她毕竟已为人妇,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夫君着想。</p>
李誉不在乎的摆摆手:“怕什么,到时我陪你去就成。”</p>
“嗯!”末允琉高兴的抱住李誉的手臂。</p>
诗语感激的站起来躬身:“近来多谢诸位相帮了,小女子无以回报,实在愧疚,只有些金银俗物,请诸位务必收下…”</p>
这是田妈妈带人进来,端着丝绸铺垫的盘子,上面摆着的银锭,分量不轻。</p>
“哈哈,诗语姑娘说什么呢,我等都是自愿的,大家互为朋友,自当相助,何须那么见外。”宴君如道。</p>
李誉也插话:“对,家妻之事就是我的事,有不便之处尽管开口。”</p>
众人推辞一番,最后还是收了银子。</p>
“…”</p>
之后大家七嘴八舌说起来,都踌躇满志,只为今晚一决雌雄。</p>
……</p>
“你确定?”</p>
李坏点点头:“确定,初时可能有些难以理解,但请大将军相信我,照我说的做。”</p>
冢道虞皱眉:“虽说你机智过人,老夫见过,可这实在太过…不知所以。”</p>
李坏之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几千年总结下来的知识,要让人坦然接受显然是不可能的,两个知识储备有差距的人说起话来都会不知所云,何况差了千年。</p>
最麻烦的在于冢道虞不是德公,德公是文臣,他虽位高权重,自有诗人浪漫气质,所以有时即使他提出如同胡闹的言论德公也不会一概盖棺定论,而是慢慢去想,去思考。</p>
冢道虞不一样,他是铁血之人,杀伐果断,在他这是或不是,行或不行,只是一句话,绝没有“以观后效”。</p>
“此时别无他法,大将军除了信我还有别的办法吗?信或不信其实区别不大,大将军自己决定吧。”李坏道,他也只有赌一把了。</p>
客厅里安静下来,他不动声色,却时刻听得早自己的心跳。</p>
另外一边,冢道虞闭上眼睛,似乎在权衡利弊…</p>
时间缓慢流逝着,一直过去许久,手边的茶已经没了热气。</p>
终于,他睁开眼睛缓缓道:“老夫不信你。”</p>
李坏心一下子沉了下去…</p>
“不过明日我会让赵光华去童府,你说得对,即便不信,眼下除去你的办法毫无对策。”</p>
“呵,你这老头真会玩人!”李坏差点想骂娘,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如此故弄玄虚,古人都这么皮的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