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p>
监牢里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p>
这一次,寒勿的双手被他们戴上毛茸茸的兔球拳套。</p>
寒勿想杀人。</p>
又一个调教的妈妈桑走进来,这次这个看起来正常许多,不苟言笑。</p>
只是坐在椅子上指挥助理给寒勿穿上一些***衣服。</p>
助理被寒勿狠狠踢了一脚后再也爬不起来。</p>
新妈妈桑面露不悦,很快,他玩味一笑,语气阴郁地说:“还是个烈性子,不过我驯过的烈性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想你们这样的,吃点皮肉之苦就好了。”</p>
在新妈妈桑的指示下,圣教士将寒勿转移到隔壁的刑房。</p>
刑房门一打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肉气扑面而来。</p>
寒勿看着挂在墙上冷冰冰的刑具脸色更加苍白。</p>
那些肮脏的,残留着不知多少个人血迹的刑具在他身上轮番来了一遍。</p>
寒勿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他的指甲缝里装满鲜血,这都是他逮着机会就反抗的证据。</p>
到了后面,为了驯服他,新妈妈桑亲自出马,拿着镊子,钳子,夹子硬生生拔下他小拇指的指甲。</p>
并冷漠地告诉他。</p>
“疼吗?更疼的还在后面,这只手会让你永远痛苦的记得,你是娼,你是男娼。”</p>
寒勿抬起残破的脸,眼神残存着一丝傲气,声音沙哑,语气虚弱,低吼:“滚。”</p>
新妈妈桑哈哈大笑,转身,面容扭曲,干脆利落地取下一根黑色长棍。</p>
笑容邪恶地走向寒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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