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血顺着伞柄流淌,黑伞甩出去的同时,血渍也滴落在那些人脸上。</p>
在被他们的武器划破衣服的瞬间,冰辞才明显察觉出自己现在的状况比预想中的还要糟糕。</p>
速度比之前迟钝,力道不足七分。是什么时候?冰辞陷入短暂自我怀疑。</p>
地牢里的混乱很快就惊动到会所里的其他人。</p>
“会长,有人擅闯地牢。”</p>
会所最高层的办公室,男人衬衫松散,胸膛裸露,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休息间的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还能看见里面的一地狼藉,还有床上残留的春光。</p>
风流、倜傥沈知袭,斯文俊美的皮相里藏着一颗败类的心。</p>
沈知袭不耐烦地摘下眼镜,眼眶通红像是有些发炎。</p>
语气不大高兴地问:“对方多少人?谁的势力,我们的人对付不了就请红街流寇帮忙,老子每年向他交这么多钱,不是让他们白拿的。”</p>
“会长,对方只有一个人,无权无势。”</p>
属下的话让沈知袭迟疑一秒,也就一秒,就见他斯文的脸立马换了一副面孔,疯批一般的笑容,发红的眼眶,无一不在告诉人们这个人有多危险。</p>
沈知袭发疯似的抓起属下的头往墙上撞,动作又快又狠,不容反抗。</p>
语气带着病娇的意味,“一个人,呵呵呵,一个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废物。”</p>
在把人活生生打死之后还不解气,沈知袭又把目光放向休息室。</p>
很快,就听见休息室里传来哭天喊地的求饶声。</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