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杯酒洒到地上。</p>

“我知道你恨我绝情，恨我一个又一个往府里宫里抬女子。”</p>

“我常说，你是唯一，哪怕你死后，你也是我赫连肃唯一的皇后。”</p>

赫连肃自嘲一笑：“我本以为这种深情算是难得，各朝各代也是独一份。”</p>

“其实，自欺欺人罢了。”</p>

“霓音，我对不起你。”</p>

“我们的儿子没有做皇帝。”</p>

“霓音，我想你不会恨我。”</p>

“你瞧一瞧大夏的太平盛世。”</p>

“你听一听百姓的真心赞美。”</p>

“这是玉儿的成果。”</p>

“你知道，玉儿在上玉碟时，便是你的女儿。你是赫连肃的妻子，是第一位女帝的母亲。”</p>

“若是在从前，我会高兴你得此荣誉。”</p>

“可如今，只有遗憾。”</p>

“是玉儿让我看到，若真希望你满身荣誉，你应该是你本身，而非谁的妻子，谁的母亲。”</p>

第三杯酒洒下。</p>

“霓音……对不起。”</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