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大叫一声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带入马车之中,欺身而上,含住那娇软柔嫩的红唇。</p>
这样惊为天人的小狐狸,他早就想一亲芳泽。</p>
只是院子里人多,不太方便下手。</p>
清月气的想骂人,却被堵得连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p>
好不容易,趁着他换气的间隙,吐出一句。“你混蛋!”</p>
又再次被封口。</p>
这人太厚颜无耻,连就地打滚地下三烂手段都使得出来。</p>
骗子,臭不要脸的大骗子。</p>
可怜的小手,还被他死死的摁在那处,无法抽身。</p>
什么坏了,碎了,疼死了,都是假的。</p>
只有被欺负,被强迫,被啃咬,才是真的!</p>
“清清,帮我!”</p>
祁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蓬勃迅猛的洪流也越来越汹涌。</p>
“不要!我害怕!”</p>
清月眼中盛着满满的惊恐,顺着涔涔的汗滴溢出来,如当年在万花谷的神情一模一样。</p>
祁宴终是不忍逼她,松手将他拥在怀里安抚。</p>
“好!乖乖,别怕。孤不会欺负你的!”</p>
“你还说没欺负!你都如此欺负了!”祁宴摸着她的头低笑。</p>
“这是对你昨晚的惩罚。谁让你欺负孤,不给孤被子,还笑话孤来着!”</p>
昨晚攒了一肚子的火气没发泄,今晨总要占点便宜,才对得起好不容易痊愈的隐疾。</p>
“王爷,我好不容易打扮的妆容,被你全毁了。你看你做的好事,我嘴上的口脂都掉了!”</p>
“无妨,清清本就绝色,不涂口脂照样可以艳压群芳!”</p>
“哼!”清月气鼓鼓的把脸别向窗外,不想与疯子说话。</p>
“清清,你若是嫌它不够红,孤再咬几下不就好了。保管鲜艳欲滴,比口脂更娇艳!”</p>
清月狠狠给他跺了一脚。</p>
“那是娇艳吗?那叫红肿。”</p>
“你让我顶着个猪唇去赴宴,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我被你掌嘴了吗?”</p>
祁宴看着清月已经红肿的嘴唇,很是心虚。又开始碎碎念。</p>
“哪个瞎子看出来是掌嘴了,分明是被滋润的……红嘟嘟的,多好看呀!”</p>
“祁宴——”</p>
清月的咆哮声惊天动地,什么端庄典雅、温婉恭顺,她再也装不下去了。</p>
不把这疯子死揍一顿,难泄心头怒火。</p>
于是,撸起袖子,就是一顿噼里啪啦的暴揍。</p>
祁宴下意识的捂住关键部位,谁知她这回竟不按套路出招。</p>
“清清,你别打脸,别打脸!”</p>
“眼睛也不行,孤——快瞎了!”</p>
“啊——孤的鼻子,歪了!”</p>
“清清,你住手!”</p>
直到朱雀街时,听着外面热闹铜锣喜号,马车里的欢喜冤家终于停止休战,开始人模狗样地整理衣冠。</p>
“快帮我看看,发髻松了没,珠钗掉了没?”</p>
祁宴替她把歪了的金簪重新别好,又在马车里找出一大堆散落的玉钗、花钿、珠环、耳坠、步摇……</p>
祁宴也不知道,该如何佩戴,一顿手忙脚乱瞎戳后,哪儿哪都簪不稳,戴一支掉一支。</p>
最后找了最中间的位置,像上香一样,一股脑的全都竖着扎在一堆。顺带还细心的替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p>
总算,稳妥了!</p>
“好了!很美!”</p>
清月白了他一眼。“都怪你!”</p>
“好好好,怪孤!都怪孤!”祁宴心虚的别开眼,不敢欣赏自己的杰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