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牢门锁链传来哗啦啦的响声,咔嚓一声,牢门打开:
“带走。”
见人来押解,阿九瞳孔一缩:“干什么?”不会现在就要被砍了吧。
“九姑娘,有些话咬死都不能说。”宁儿赶忙叮嘱,谁知吃了狱卒一棍:
“少多嘴,待会儿就轮到你了。”
阿九这才名表,这是要拉去行刑逼供了。
怎么办?一时之间阿九强装镇定,只有镇定脑子里才会有清晰的思路。
他们最多就是要问那张画像的来历,又是为什么,阿九知道这背后关乎着蒙家和昌妃以及那孩子的命。
自然是宁儿不提醒阿九也不能说。
可是如何圆谎呢?阿九绞尽脑汁,倏然想起了雪夫人画的第一幅孩子成年的画像。
还没想完,阿九就被双手拴着掉在了横木上,脚尖微微能沾地,来的时候觉得这刑部的大牢又深又长,怎么这会儿竟然觉得好短。
惊堂木一响,阿九一哆嗦,终于回过神来,刑审官拿起一张纸念道:
“孟九儿,梦华城外杏花村人事,龄十八,入京都城为寻访遗失的弟弟,可是?”
“是。”阿九努力的将真气灌输与脚上,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一些,不然双手要被绳子勒断了:
“不是不是。”
阿九倏然想起,此话一落,身边的执行狱卒一鞭子抽在阿九的后背上,打的阿九措不及防。
“是,还是不是。”
阿九没做准备疼的呲牙:“不是,那画像其实是我夫君儿时的画像,我进京来寻他的。”
阿九想起雪夫人的第一张儿子的成年画像和拓跋焱极为相似,那么他小时候也一定长的和雪夫人的孩子差不多。
刑审官微微一怔,半死不活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那为何在听审司说是寻找的是弟弟?若是不老实交代,十八大酷刑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