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随州府开始了打击违法犯罪的活动。</p>
徐父纵然不满也只能恨恨离去。</p>
不过书院中人也是好奇,这徐子睿究竟是何人打的?</p>
谢怀谦隐约有所猜测,但面上却不显露半分,甚至在旁人说起此事时还要摇头叹息两声,“纵然我等与徐兄有争执,听闻此等噩耗,心中也是遗憾。”</p>
旁人一听纷纷惊叹,“谢兄心胸着实宽广,就不知徐子睿得知是否会后悔当日言行了。”</p>
谢怀谦面上谦逊,“同为读书人惺惺相惜罢了,徐兄想必也已经知晓自己错处。”</p>
实际上,谢怀谦内心里乐开了花: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徐子睿呱呱叫。只可惜没等他一起,实在遗憾。</p>
当然,谢怀谦也知晓,若是他旬休时,不一定有如此好的机会,说不得那时他便真的有嫌疑了。</p>
如今发生此事,他有不在场证明,等闲又不会怀疑到他娘子头上。</p>
就是不知他娘子打了人手疼不疼啊。</p>
谢怀谦之言在书院中广为流传,不少人赞叹谢怀谦高义。</p>
加上谢怀谦不藏私,带着丁字班同窗强身健体又一同研读文章共同进步,名声更好了。</p>
在此时,谢怀谦也跟书院告假回家准备院试了。</p>
临走前,几位先生又抓着时间给他讲解了一番考官的喜好和行文方式,这才放他离开。</p>
门外黄彪等人已经等候,见他出来赶忙将人情到车上去。</p>
当日并非未怀疑是黄彪等人,但那日偏偏黄彪回庆林县探亲去了并不在省府,这才脱了干系。</p>
得知此事后,黄彪其实也有如谢怀谦一般猜测,上了马车后才道,“公子,要不要教训一下徐子睿?”</p>
谢怀谦瞥了他一眼,没吭声,黄彪不禁讪讪,“是我逾越了。”</p>
不知是不是谢怀谦多想,他觉得黄彪态度比以前更好了。</p>
莫不是婉儿跟黄彪又说了什么?</p>
谢怀谦也没问,直接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思索接下来的院试。</p>
院试是秀才试的最后一场,难度也加大,只要他发挥正常,过了院试并非难事。</p>
但他想拿案首,凑个小三元,这才是有难度之事。</p>
院试不光有今年才考取童生之人,更有积年的童生,竞争力加强。</p>
通过徐子睿之事他也看清楚一件事,便是家中钱财再多,若家中无做官之人当靠山,很多时候也一样被人轻易拿捏,想要安身立命更是艰难。</p>
世情如此,他不想躲避,也容不得他躲避。</p>
尤其他与徐子睿算是撕破脸皮,日后徐子睿定会想方设法与他为难。</p>
既如此,他便只能迎难而上,爬的更高才行。</p>
马车突然停下,黄彪道,“公子,有人拦路,说是他家大人想要见你。”</p>
谢怀谦掀开帘子,便瞧见一倨傲的仆人站在车前,“是谢公子的车架吗?我家大人要见你。”</p>
谢怀谦问道,“你家大人贵姓?”</p>
仆人哼了一声,“我家大人姓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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